唐宝宝让人用铁链把童知画锁在停车场的柱子上,让她如一个被逮捕的奴隶,只能任人摆布。
唐宝宝和挥斥方遒坐在了路虎里,一大一小的两张脸透过车窗玻璃是异常森冷肃杀。
“挥斥方遒,冲!”唐宝宝握拳做了一个冲的手势。
挥斥方遒勾了一下唇,路虎急速向前冲去,如一头奔跑的野马,朝着童知画狂奔!
童知画惊恐的瞪大了眼,整个心快要抛出胸腔,整个脑袋天晕地暗,“啊!”尖锐的叫声撕破喉咙,她吓得腿软,抱着头跌倒在地,她感觉下一秒那车子就会从她的身上碾过去,她会被碾得血肉模糊,四肢分离……致命的恐惧将她淹沒了。
“刺!”路虎在距离她半厘米的地方,轮胎与地面擦出火花,赫然停下。
童知画全身抖涩,大汗淋漓,她抬起惊恐的眼,发现自己还活着,刚要松一口气,只见那路虎快速倒退,然后全力向前冲,以更加迅猛之势冲向她额身体。
“啊!”悬紧的心还沒落下來,那种快要接受刑罚的恐惧再次铺天盖地蔓延,淹沒了她整个神经,她尖锐的大叫,整张脸吓得惨白如鬼,路虎的狂速带起一阵风,直击她的面部,她的身子快要被卷进车轮里,揉成肉泥,恐惧再一次升级,童知画脑袋一白晕了。
路虎在童知画脚边停下。
车内,唐宝宝冰冷着脸看着外面的一切,冷笑了一声,“懦弱的贱女人!”
“哈哈,这话我喜欢听……”挥斥方遒笑得很欣赏,“宝宝你果然太有才了。”想出这么让人生不如死的一招。
如果直接一刀杀了童知画那太便宜她了,只需痛一下就都过去了,一点意思都沒有。人最恐惧的就是面临生死的那一瞬间,那死的最后关头是最折磨人,最痛苦的时候。
唐宝宝想出这招让童知画不止一次承受这种面临生死时的恐惧,果真够可爱。
“多谢夸奖,还沒够呢,这女人决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唐宝宝勾了一个笑容,那纯净的脸笑得是极度怪异。
“的确不能轻易放过,那你奶奶杀了你爷爷这事,你打算怎么对付?”挥斥方遒转头看向唐宝宝好奇的问道。他早就已经查清楚了,多年前黎永盛是被温姿设计弄死的,并且他也跟宝宝说了,那天宝宝并沒有说话,只是沉默,他还以为宝宝是怕了,但现在看來,宝宝这孩子,根本就天不怕地不怕。
“这个嘛……”唐宝宝努了努嘴,“毕竟是我奶奶,我想我爹地应该也知道她是凶手,我爹地都不动她,那么念及孝情,我也不好插手是吧,我要继承我爹地孝的美德,想一想,要是换做我妈咪,我也不忍心的,这事先放着吧,等以后再说,现在先把这个搞定。”唐宝宝说着,推开了车门下车。
童知画沒昏迷多久就被一盆冷水泼醒。
一睁开眼,就看见唐宝宝那张诡异的脸庞,她吓得向后跌了一下,恐惧的道,“你不要过來……”
唐宝宝朝前走了一步,逼近童知画,勾唇,笑得肃杀,“那么怕死,在你推下铁桶想杀我的时候,在你将我爹地妈咪推下悬崖的时候,你怎么沒想到今天的后果!”这个女人罪有应得!
“沒有,不是我……”童知画后退着,连连摆手否认。
无可救药,胆小又沒担当,罪行累累,这样的人,活在世上浪费空气,就让他來为他妈咪和爹地讨回公道!
“方遒,把枪给我。”唐宝宝伸了一只手出去。
挥斥方遒淡淡笑了一下,从腰间拔出了枪支,放在唐宝宝手上,这孩子越來越有趣了,枪是他第一次拿吧,他倒想看看天才是怎么自学成才开枪的。
童知画吓得面色惨白,爬起來要逃跑,可是脚上的铁链又把她拉了回來,惊慌得跌坐在地上,连连求饶,“不要,不要杀我,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的……”
“我才5岁,还沒成年,你罪有应得,杀你是替天行道不犯罪!”唐宝宝接过枪支,看了两眼,悠然的把玩了一下,大概的构造看清楚了,拉了一下上了膛,想练练手,对准坐在地上童知画的胸口开枪,“啪……”哑声一枪,却原來这是笑声枪,很好。
“啊!”童知画疯狂乱摇身子,惊悚得像要死去。
“不好意思,运气不好,沒中……”子弹打偏了,唐宝宝歉意的说,额,第一次开枪,手感不好,枪的后震力挺大,震得唐宝宝的手有些发抖,毕竟是个孝子力道不够。
沒打死别人还向别人道歉,唐宝宝真有你的,挥斥方遒在旁边笑得很花枝乱颤。
童知画惊恐得大口大口喘息着,汗水湿透了衣服,她怕了真的怕了,跪在地上求饶,“别杀我,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对你起坏心,不该嫉妒你妈咪,我真的错了,给我一次机会……”
旁边挥斥方遒的兄弟们看着她极尽丑态的求饶,一个个鄙视的嗤笑。
挥斥方遒沒出声,看宝宝怎么做。
唐宝宝噙着阴冷的笑意,“如果我把你杀了,再跟你说对不起,你会活过來原谅我吗?”
犀利s斥方遒眼眸一动,诙谐的笑意里,全是崇拜,不愧是宝宝,一语击中要害。
有些事做过了不可能被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抹灭,造成的伤害是真实存在过,不可能当做沒发生!
一句话不可原谅!
童知画惊诧得凝结了表情。
“我想,从侧面开枪应该不错……”唐宝宝稚嫩的话语响起,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