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道理的样子,李恪居然有些无言以对!
他挠了挠头:“腾君,你那些故旧里,不会恰好就有左戍关荃吧?”
“有荃君啊。”
“感情很好?”
“二十余年的交情,相交莫逆。”
“既如此……我予你一事。”李恪指着远方那关,“你今夜去,令他开城献降。有此一功,从贼之事大雍就不与他计较了。”
辛腾开始冒汗,发着抖,冒着汗,汗如浆雨。
李恪越发不明白:“腾君不是你二人相交莫逆么,去一而己,得我予你首功,不得我也不怪罪,你怕什么?”
辛腾抹一把汗,哭丧着脸:“尊上明鉴,卑下降可也,但若是今夜就去,怕是见不到荃君,还会被他斩了首级,夜送咸阳。”
“今夜不能去,甚时候能去?”
“呃……尊上最好先叫他知道,他有性命之忧。待到那时,他才会枉顾在咸阳的一家老,那个……弃暗投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