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会用品鉴一词啊”他叹了口气,握着图板喃喃自语。
这大概是儒迄今为止见过最漂亮的一幅霸下全图。
图板上是一头奔行的霸下,背驮高楼,四肢粗壮,它奔行于密林之间,头颅高高昂起,四周有虎狼奔逃,鹰鹘飞散。虽说只有黑黄二色,但细密柔和的线条却把霸下的汹汹之气刻画得栩栩如生,叫人望之心生惧意。
儒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开口评价“师妹的画功可称神妙二字。”
“谢师兄夸奖。”
何钰被夸得喜笑颜开,可看着儒的表情又隐隐觉得不对劲,因为儒的脸上并没有多少赞叹之色,反倒有几分愁眉不展,还有些微不可查的追忆和感慨。
她不由好奇“邹师兄,莫非这图上有何不妥之处”
“并无不妥。”儒摇了摇头,“嗯称之为画,全无不妥。”
“称之为画”何钰琢磨了半天,突然醒悟,“我作的明明是图,你拐弯抹角,究竟何意”
“算了,与其由我来说,不如由先生来讲。我带你去见先生带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