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登时哭笑不得“为师与你师姊为你之事费心劳力,你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岂不闻骄兵必败”
李恪悠悠掏了掏耳朵“老师,我哪处显得骄了只是近日潮湿多雨,难得的太阳,不知何时又要叫云层挡住,能多照些是一些,我还在长个子呢”
“又犯浑”慎行笑骂了一句,“你莫不是以为,我与你师姊此番有些小题大做”
眼见躲不过去,李恪直起身抻了个懒腰“老师,区区钜子之位罢了,何须如此紧张三墨合一,首重在己,自从何姬登上霸下,我所见所闻皆是赵墨如何,楚墨如何。若是连我等都将楚墨视作外敌,谈何一统”
慎行被李恪问得哑口无言,沉默了半晌,才缓缓说道“三墨分歧由来已久,眼下正是假钜子之争的关键,楚墨,何玦也是你的大敌”
“哪儿来的大敌呢”李恪不屑地笑了笑,“楚墨所长,是机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