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这个案子,局座本人一直非常关注,所以毛人风在动手之前,已经汇报过了,至于汤余男的事,自然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虽然局座也认为此中会有其他内情,尤其是魏瑾华毙命之事,更让他觉得可疑,可现在的毛人风,对局座非常尊重,而且可以是唯命是从,便没有多事。
看到局座迫不及待的的样子,毛人风立刻回答:“局座,南云芳子已经交代了西山公馆被炸案的经过,”接着就把事情的原委交代出来。
这些事情,毛人风已经通过魏瑾华的事,汇报了一些,所以自然合情合理,连局座也没有听出任何破绽,于是开口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此案是破了,一会你把资料整理一下,我会跟领袖汇报。”
至于此案的隐情,局座能猜到一点,不过却不会多事,因为汤余男位高权重,而且是常校长的心腹,就算把此事牵扯到他身上,对局座而言,也未必会有什么好处,还白白得罪了人。
听了局座的话,毛人风松了一口气,毕竟局座认可了这个法,那么汤余男的事就算过去了,于是开口道:“遵命,属下回去之后,就去整理资料。”
局座点零头,再次开口道:“南云芳子是日本情报机关的重要间谍,还是矮搓圆二郎的学生,一定掌握着不少机密,至少也会掌握着重庆地区的情报网络,所以她知道的机密很多,可还有什么重要交代。”
局座的话一完,李云生和毛人风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刚刚的审问,只算是成功了一半,而那个女饶要求,也实在不好提及。
看到两个人都不话,局座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隐秘。”
在局座的心里,认为南云芳子既然开了口,肯定就会把一切交代出来,毕竟一般的特工都是这样,要么是死熬着不开口,要么就干脆的交代,所以才这么问。
看到局座的表情,两个人又对视了一眼,还是毛人风开口道:“局座,南云芳子并没有开kǒu_jiāo代其它事情,而是提出了一个要求,只有我们答应,她才会配合我们。”
完之后,毛人风就把审讯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向局座汇报一遍,期间并没有任何删减。
听了毛人风的话,局座的脸色有些难看,冷冷的道:“她以为她是谁,一个阶下之囚,还敢提出这个要求,看来是欠收拾了。”
毛人风叹气的道:“局座,这个女饶确很狡诈,知道我们非常想破获重庆的情报网,所以才敢这么要求。”
局座狠狠的道:“我就不信严刑拷打之下,这个女人会不开口,一会你们回去,给我严刑审问,看她开不开口。”
毛人风马上开口:“局座,我看南云芳子的表情坚定,要是我们严刑拷问的话,未必能得到实话。
而他一旦给我们提供一些虚假情报,那么我们军统局行动起来,就会打草惊蛇,而重庆的日本间谍,恐怕都会潜伏起来,想要在把他们找出来,就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