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嫔妾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沈凌儿颔首应道。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柯贵人勾唇暗笑道。
沐浴之后,沈凌儿便吩咐柳心,将那发油涂抹在头发上。
“别说,这发油真香得很。”柳心一边涂抹一边笑道,“柯贵人的头发,乌黑发亮甚是好看,想来就是发油的缘故。”
“希望用了这发油,我的头发也能好看一些。”沈凌儿望着铜镜笑道,“从前在别苑,根本就无心打扮。现在进了宫,却也不能不在意。”
“美人天姿过人,只要稍稍打扮,就能把旁人比下去。”柳心笑着奉承道,“您若精心保养,还不得赛过天仙啊。”
“你这张嘴,惯会油嘴滑舌。”沈凌儿笑怒道。
“奴婢说的是真话,皇上也常常夸奖,小主您与众不同。”柳心笑着打趣道。
到了九月十三日,瑜娢迎来二十五岁生辰。上官文浩下旨,在太平殿隆重设宴庆祝,更广邀后宫妃嫔,一同为瑜娢庆贺。
“恭贺贤妃娘娘生辰!”众妃嫔齐声贺道。
“大家都有礼了,快坐吧。”瑜娢笑着应道。
“贤妃生下皇子不久,又恰逢自己的生辰,真是可喜可贺。”秦惠妃温和笑道,“本宫多日未见,五皇子可还好吗?”
“多谢娘娘关心,景阳吃得香睡得好,长得越来越壮实呢。”瑜娢合不拢嘴笑道。
“真羡慕贤妃娘娘,儿女双全独您一人。”柯贵人似笑非笑道,“咱们这些姐妹,都嫉妒得很呢。”
“柯贵人说笑了,你自己也有身孕。再过半年,说不定就诞下皇子。”瑜娢淡淡笑道。
“承娘娘吉言了。”柯贵人含笑应道。
“对了,沈美人怎么没来。”瑜娢好奇道,“岚月,你可有去请她?”
“回娘娘,奴婢派人去请过。”岚月回道,“沈美人身子不适,不便前来赴宴,还要奴婢向您请罪呢。”
“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瑜娢颔首应道,“回头,你带些补品,去看看她。”
“是,奴婢知道了。”岚月应道。
“唉,好好的宴席,沈美人无福消瘦了。”柯贵人窃笑道。
“柯贵人,你为何如此高兴?”魏贞妃小声问道,“据本宫所知,你近来与她亲近,难道是假的?”
“就凭她?区区一个贱奴,我为何要取悦她。”柯贵人勾唇冷笑道,“娘娘等着看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呵呵,柯贵人这样一说,本宫就更好奇了。”魏贞妃掩唇笑道。
沈美人头痛不适,每每发作都睡不着。太医施针用药,治了小半个月,也没见有何起色。
“娘娘,方才忘月居来报,沈美人又发病了。”夙汐禀道。
“沈美人的头痛症,还没有治好吗?”瑜娢狐疑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发病呢。”
“半月有余了,听说没有治好,还时常发作。”夙汐疑道,“娘娘,您要不要去看看。”
“虽说是小病,可治了这么久,还没有痊愈,也让人放心不下。”瑜娢颔首应道,“走吧,去忘月居看看她。”
瑜娢来到忘月居时,沈凌儿正躺在床上休息,柳心为她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