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瑾娴面露不悦之色,欠身道:“回皇后,臣妾不知二皇子因何中毒。更不明白,为何要冤枉臣妾。”
“华妃娘娘到!”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瑜娢恭谨福道,“听说,奇华殿发生了意外,臣妾便来看看。”
“华妃,你来得正好啊。也听听,你妹妹做过什么。”皇后冷笑道,“何贵姬,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与大家听听。”
“是!”何贵姬应道,“这些日子,景宁常去胡婕妤处,臣妾原觉得不妥。可是,她惯会讨景宁欢心,这孩子就不听劝阻,总去找胡婕妤玩耍。”
“你们同住一宫,二皇子喜欢胡婕妤,愿意去偏殿玩,有何不妥呢?”慧贵嫔笑着问道。
“慧贵嫔不知,自胡婕妤住进奇华殿,就对本宫多有不敬。可是,碍于皇上宠爱她,背后又有华妃撑腰,我只能忍气吞声。”何贵姬不忿道,“前几日,本宫与她发生龃龉,忍不住训斥了几句。想不到,她竟怀恨在心,下毒谋害景宁!”
“胡婕妤,你有何话说?”上官文浩问道。
“回皇上,何贵姬分明在胡说!”胡瑾娴欠身冷道,“臣妾入宫,不过是小小才人,哪里敢得罪她?事实上,何贵姬平日对臣妾,却是诸多刁难。”
“如此看来,你二人当真不睦。”柯贵人似笑非笑道,“是非曲直,咱们也懒得理会。只说说,二皇子中毒之事吧。”
“何贵姬,你是因何认定,是胡婕妤下毒呢?”皇后又问道。
“回娘娘,用午膳时臣妾发觉,景宁他胃口不好。一问之下,才知在胡婕妤处,吃过几块点心。”何贵姬忙回道,“太医已看过,景宁今日所中之毒,是通过饮食服下的。可是,臣妾准备的膳食,怎会有毒呢?”
“除了午膳之外,二皇子只吃过点心。”赵贵人颔首道,“如此说来,胡婕妤当真有嫌疑。”
“瑾娴,你当真给过点心,让二皇子吃?”瑜娢好奇道。
“不错,二皇子玩累了,说肚子有些饿。嫔妾就拿出点心,给他吃了几块。”胡瑾娴笃定道,“但是,点心绝对没有毒。不信,可让太医查证一下。”
“若存心害人,自然不用都下毒,只需几块即可。”柯贵人笑着嘲道,“其余点心无毒,也不足以证明你清白。”
“柯贵人这话,是咬定胡婕妤有罪?”瑜娢冷笑质问道。
“华妃误会了,嫔妾并非此意。”柯贵人淡淡笑道,“只不过,说出心中疑虑罢了。”
“胡婕妤,景宁只吃过你的东西。如今他中毒昏迷,不是你所为还会有谁?”何贵姬理直气壮道,“难道,本宫会害他不成?”
“皇上,看来胡婕妤嫌疑最大。”皇后请示道,“若无证据,证明胡婕妤清白,还请加以惩治。”
“皇上,万万不可!”瑜娢劝阻道,“没有证据,怎能凭借猜测,就定罪呢?这不是莫须有吗。”
“华妃,事关皇嗣性命安危,绝不能等闲视之。”皇后冷声斥道,“宁枉勿纵,你们若没有证据,一律当有罪论处。”
“皇后娘娘,就算您要治罪瑾娴,此刻也使不得。”瑜娢针锋相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