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昭仪虽被罚俸两个月,但上官文浩复了她的名笺,且为了安抚次日便召幸她。如是,祝昭仪成功复宠,再次风光重临。
“你们听说了没?祝昭仪又得宠了。”萍儿小声道,“她可真有本事,才几日啊就没事了。”
“唉,也不知皇上喜欢她哪点?”阿香托着下巴愁道,“同样是宫女,怎么她就那般风光呢。”
瑜娢听了这些话但笑不语,她心里最清楚不过,祝昭仪之所以能复宠,都是拜她所赐。
这日,吴胜年终于查到,把封信交与太后的是瑜娢。
“皇上,奴才已经查清楚了。”吴胜年小声禀道,“前几日,去过长乐殿的外人,有一个月燕堂的宫女,就是那个胡瑜娢。”
“胡瑜娢...”上官文浩停下朱笔,念道:“这名字,朕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啊?”
“皇上,您不记得啦?”吴胜年挤眉弄眼道,“就是两个多月前,擅闯翠雨轩惊扰到您的那丫头。”
“是她!”上官文浩眼中一亮道,“呵呵,果然不是安分之人。居然想巴结太后,在后宫里兴风作浪。”
“皇上,奴才说得没错吧!”吴胜年连连啧道,“那个胡瑜娢,张嘴就是谎话连篇。也不知怎的,她竟然巴上了太后,又挑唆太后为难皇后娘娘,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你去月燕堂,把那个胡瑜娢找来!”上官文浩冷声道,“朕要亲自审问她!”
“是,奴才这就去!”吴胜年心中暗喜道。
瑜娢正在院内浇花,不料闯进来一群太监,带头的还是那个御前总管,好像是叫吴胜年的。
“胡瑜娢,咱们又见面了。”吴胜年似笑非笑道。
“是吴公公啊!”瑜娢莞尔一笑道,“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今日大驾光临,月燕堂真是蓬荜生辉呢。”
“呵呵,你这张嘴还是这么甜啊。只可惜,咱家不吃这一套!”吴胜年命令道,“来呀,把胡瑜娢带走。”
两名太监应声上前,将瑜娢死死制服住,径直就要往外拖。
“哎...你们这是做什么?”瑜娢挣扎着惊慌道,“吴公公,奴婢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劳烦您亲自来押解?还请公公告知!”
“呵呵,你做错了什么,等到了皇上跟前再申辩吧。”吴胜年不屑道,“带走!”
月燕堂无人敢阻挠,亲眼看着瑜娢被带走,一时间流言四起。大家说,瑜娢背地干坏事惹怒了圣上,恐怕会难逃一死。
瑜娢被扭送到了太极殿,又被推搡着进了内殿。此刻上官文浩端坐案前,脸色如雨前的乌云般凝重。
“跪下!”吴胜年喝道。
“奴婢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瑜娢怯声道。
“你就是胡瑜娢?”上官文浩沉声冷道,“抬起头来!”
瑜娢吓地一哆嗦,缓缓将头抬起,与上官文浩四目而视。终于,第一次看清了他的脸。原来,大魏的皇帝竟这般丰神俊朗。
只见他剑眉星目、面若冠玉,即便是生气的样子,也不会让人觉得丝毫狰狞。大概,书中言道的“貌若潘安”就是如此吧。
上官文浩也看清了这宫女的容貌,只觉得她娇若春花、媚如秋月。虽然一身宫女装扮,却丝毫不逊色于后宫的佳丽。
上官文浩轻咳两声,问道:“你...是你把那封信给太后的?”
“回皇上,确实是奴婢。”瑜娢无奈应道。
“你倒回答的坦承,也不妄图为自己狡辩。”上官文浩意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