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与我无关,有什么好怕的?”常芠秀强装镇定道,“待会见了皇上,咱们仔细分辩就是。”
一行人极度忙乱,将孙淑仪抬回了永宁殿。
“娘娘,孙淑仪方才跌倒,已经抬回偏殿了。”红莲急着禀道。
“噢,她跌倒了...”吕德妃暗暗一笑,问道:“可有传太医前来?”
“阿樱去传太医了,赵贵人命人去请了皇上。”红莲面露忧色道,“听说事发时,常良媛就在身旁,孙淑仪咬定是常良媛推了她。”
“呵呵,常良媛岂有那个胆子?只怕是贼喊捉贼。”吕德妃笑着讥道,“走吧,咱们也去偏殿看看。”
吕德妃来到偏殿,只听孙淑仪躺在床上,直嚷嚷着肚子痛。
吕德妃问道:“孙淑仪如何了?”
“孙淑仪跌倒,只怕是动了胎气呢。”赵贵人皱眉忧道,“待会看太医怎么说吧。”
上官文浩与皇后先到,秦惠妃等人亦闻讯而至。
“究竟发生了何事?孙淑仪怎么会动了胎气!”上官文浩沉着脸问道,“你们都是怎么伺候的?”
“求皇上恕罪啊,奴婢们伺候淑仪,怎敢不尽心呢?”阿樱下跪求道,“淑仪之所以动胎气,都是常良媛所为。”
“你说什么?是常良媛害的。”皇后沉声怒道,“常良媛,你究竟做了什么?”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什么都没有做。方才在御花园,臣妾遇见孙淑仪,她言语间多番挑衅。”常良媛忍着怒气禀道,“臣妾不想争执,就先一步离开了。她不知为何摔倒,居然咬定是臣妾所为。”
“常良媛,你休要推卸责任!”赵贵人冷笑道,“本宫在不远处,分明听到你二人争执,而后孙淑仪就跌倒了。若说此事与你无关,本宫是不会相信的。”
“孙淑仪怀有身孕,嫔妾就算胆子再大,又岂敢伤害她?”常良媛反唇相讥道,“嫔妾虽然愚钝,可也并没有糊涂。伤害皇嗣之罪,是万万不敢犯的。”
“你的意思,是孙淑仪诬陷?”皇后似笑非笑道,“难道她故意跌倒,来栽赃你不成?谁会拿皇嗣开玩笑啊。”
“皇后娘娘说得是,孙淑仪刚有孕不久,怎敢以身犯险,只为陷害小小的良媛?”周贵人笑着附和道,“请恕臣妾多嘴一句,只怕...常良媛没这个胆子,该不会是有人指使吧。”
“常良媛,若真有人指使你,那么赶快从实招来。”赵贵人挑眉笑道,“或许,皇上与皇后娘娘,会从轻发落呢。”
皇后微微挑眉,询问道:“常良媛,是否有人指使,命你伤害孙淑仪?”
常芠秀不知所措,吞吞吐吐道:“臣妾...臣妾...”
“胡昭仪到!”殿外太监唤道。
“臣妾参见皇上、皇后娘娘!”瑜娢恭谨福道。
“胡昭仪,你来得正好。孙淑仪跌倒,已经动了胎气。”皇后沉着脸道,“此事,是常良媛所为,你可知情啊?”
“怎么,是常姐姐推了孙淑仪?”瑜娢惊诧道,“臣妾不信,常良媛并非这样的人。”
“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如何确定,常良媛不是这种人?”赵贵人笑着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