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文浩面露尴尬,笑道:“爱妃,你又在同朕开玩笑,对吗?”
“皇上圣明果决,观察细致入微,什么都瞒不了您。”瑜娢托腮娇羞道,“秀儿姐姐的事,臣妾已经听说了。若非身子不适,理该亲自去道喜呢。”
上官文浩长出一口气,笑道:“爱妃通情识大体,朕心甚慰啊。原本,朕还有些顾虑,现下倒是放心了。”
“怎么,皇上您是担心,臣妾会吃醋吗?”瑜娢故作神秘笑道,“臣妾再年轻,也不会这般不懂事。皇上宠幸妃嫔,也是为皇嗣考虑,臣妾岂会不依。”
“爱妃如此大度,朕十分高兴啊。”上官文浩握着瑜娢的手,柔道:“不如,朕今夜留下啦,陪陪爱妃吧?”
“皇上,臣妾中毒未愈,您可别留下来。”瑜娢抽回手撒娇道,“臣妾不宜侍驾,可不愿委屈皇上,还是召其他人侍寝吧。”
“爱妃说得也有理,那朕就去懿宁轩看看。”上官文浩似笑非笑道,“常采女刚受封,正需要朕体贴关爱。”
“皇上爱去便去,何必说给臣妾听?”瑜娢别过脸娇声嗔道,“皇上宠爱秀儿姐姐,采女又算什么,一举封为嫔位、昭仪,那才好呢!”
“呵呵,亏你还跟朕装大度,竟也这般小心眼。”上官文浩笑着打趣道,“还说自己没吃醋?你就是在诓朕来着。”
瑜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倔强道:“臣妾说了,并未吃常采女的醋,皇上怎么就不信呢?非要说我骗您,那不就是在欺君吗?臣妾可担当不起。”
“呵呵,你犯欺君之罪,也不是一次两次。”上官文浩捏着瑜娢的脸,佯怒道:“朕是一国之君,不会同你计较的。”
“皇上,你轻一些,捏痛臣妾了!”瑜娢笑着嗔道,“皇上硬说臣妾吃醋,那就当我在吃醋吧。”
上官文浩与瑜娢说笑一阵,方才离开了咏麟阁。
“皇上,您是要回太极殿,还是去哪位妃嫔处?”吴胜年笑着询道。
“吴胜年,你说,胡美人有没有吃醋啊?”上官文浩答非所问道。
“呦,皇上这话可把奴才难住了。”吴胜年讪讪笑道,“小主们的心思,奴才岂能揣测呢。”
“你放心说便是,朕恕你无罪。”上官文浩使眼色小声道。
“皇上,忌妒乃是妃嫔大忌,后宫自无人敢如此。”吴胜年咯咯笑道,“不过,若说是吃醋嘛...恕奴才冒昧,只怕皇后也免不了。谁让您英武不凡,乃人中龙凤呢。她们吃醋,也是在意皇上啊。”
“哼,就你懂得最多!”上官文浩笑骂道,“不过,朕还是头一回见,胡美人吃醋的样子。”
“皇上,那胡美人吃醋,您是高兴呢,还是生气啊?”吴胜年掩唇窃笑道。
“朕就喜欢看,胡美人吃醋的样子。娇羞可人,又十分惹人怜爱。”上官文浩小声笑道,“既然她会吃醋,那就把常采女召来。朕倒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是,奴才遵旨!”
“美人,皇上召了常采女,今夜由她侍寝。”岚月小声禀道。
瑜娢听了只觉得赌气,将手中诗集丢到一旁,嗔道:“皇上就那般喜欢,昨夜刚宠幸了,今夜又召她侍寝!”
“美人,奴婢就不明白。皇上既开口留下,您干嘛还撵他走啊?”夙汐小声怨道,“这下倒好,白白便宜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