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没错。可那又怎样,你能奈我何?”瑜娢弯眉挑衅笑道,“如今皇上宠爱我,而你...却连见一面都不肯呢。”
瑜娢以言语相讥,气得栗顺仪头疼欲裂。她再也顾不得仪态,愤怒起身扑向瑜娢,骂道:“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夙汐护着瑜娢朝后退,冯强见状不妙赶了过来,一把将栗顺仪制服,喝道:“栗顺仪,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太极殿,岂容你造次!”
“狗奴才!你放开我,我要与这贱人同归于尽!”栗顺仪厉声尖叫道,“你们都滚开,别拦着我!”
“岂有此理,朕命你回宫去,你却在此大吵大闹,成何体统!”上官文浩沉声喝道。
“皇上...”瑜娢躲在上官文浩身后,怯声道:“臣妾劝栗顺仪回宫,她却一口咬定说我假传圣意。然后又对我百般折辱,臣妾气不过理论几句,她便发狂一般要杀臣妾!”
“爱妃莫怕,有朕为你做主,定不会由着她轻狂。”上官文浩柔声安慰道。
“多谢皇上...”瑜娢莞尔笑道,而后朝栗顺仪轻扬嘴角,暗示她已大祸临头。
栗顺仪气到失去理智,喊道:“胡瑜娢,你这个贱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皇上,你偏信这贱人,冤屈对您忠心的臣子,你好糊涂啊...”
“简直混账!朕原打算网开一面,岂料你如此不知轻重,一心只有那不成器的父亲。”上官文浩咬牙怒道,“吴胜年,立刻将栗氏押下去,即日起贬为采女,禁足凝岚阁,非旨不得出!”
“是,奴才遵旨!”吴胜年应道,“来呀,将栗采女拉下去!”
“采女...为何,为何要降我的位分?”栗瑱儿摇着头疯道,“我没有错,皇上你不该如此待我!都是那个贱人,是她害臣妾父亲的,您应该治罪她,不该处罚臣妾...”
“疯疯癫癫,简直不成体统!”上官文浩摆了摆手嫌恶道,“立刻拉下去,朕不想再看到她!”
“皇上...”栗瑱儿哭着哀嚎道,“臣妾是冤枉的,都是胡瑜娢这个贱人,是她害臣妾...”
“皇上,栗采女怕是疯了。”瑜娢小声道,“还是命太医去看看,别再闹出什么事来。”
“吴胜年,随便召个太医去看看,不许栗采女再胡闹。”上官文浩没好气道。
“是,奴才遵旨!”吴胜年应道。
夏丽原躲在宫门外,目睹一切后吓得落荒而逃。
“娘娘,夏丽回来了。”春绮禀道。
皇后卧在凤榻上,愁叹道:“如何,你可劝说栗顺仪,要她回凝岚阁去了?”
“娘娘,大事不好了!”夏丽急道,“奴婢去迟了一步,她在太极殿大吵大闹,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如今贬为采女禁足了。”
“你说什么?”皇后猛地睁开眼,啧道:“糊涂,糊涂啊!她进宫多年,遇事还这般不冷静,不懂得自保为先,竟还去触怒皇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娘娘,那现在怎么办?”夏丽皱眉道,“栗氏算是彻底完了,她知道咱们不少秘密,不如...”
皇后沉思片刻,冷道:“就算栗氏知道秘密,本宫也不怕她会多嘴。别忘了,她父亲还握在本宫手里。若是敢透露半个字,本宫就叫她父女地下相见!”
“娘娘说得是,栗采女失宠,最恨的是胡美人。”春绮笑着附和道,“只怕,她杀人的心都有呢。”
“夏丽,明日传祝宝林来。”皇后诡笑道,“本宫有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