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所有证据指向瑜娢,但太后心中颇感疑惑。更何况,瑜娢是她精心调教之人,一旦落实了这罪名,她先前的心血就白费了。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门外太监唤道。
“奴婢(奴才)叩见皇上、皇后娘娘!”众人齐声道。
“皇帝,你怎么与皇后来了?”太后似笑非笑道,“宫里这点小事,哀家能够处理好。”
“母后,儿臣与皇后和妃嫔们,正等着您的明月珠呢。”上官文浩笑着回道,“岂料听说被盗了,便急忙赶过来看一看。不知,可找到明月珠了?”
“启禀皇上,明月珠已经找到,就在娢儿的房里!”兰音抢先回道。
“兰音!”竹声怒道,“太后与皇上说话,何时轮到你插嘴?”
“奴婢知错,还请皇上恕罪!”兰音慌道。
“你说,明月珠在胡瑜娢的房里?”上官文浩挑眉问道。
皇后瞥了眼夏丽,问道:“夏丽,你来说。”
“是,娘娘!”夏丽会心笑道,“启禀皇上,太后召集宫中所有人在此,又命竹声姑姑逐个房间搜查,便在娢儿房内找到了宝珠。”
“胡瑜娢!”上官文浩冷声喝道,“太后命你保管明月珠,如今怎么会到你房里去的?”
“奴婢有罪!”瑜娢俯首求道。
太后不由瞪大眼睛,惊道:“娢儿,你果真...”
“回太后,奴婢看管库房不力,被人盗走了明月珠。那人还塞在枕头下,栽赃嫁祸给奴婢。”瑜娢朗声回道,“请太后治奴婢失职之罪!”
太后悬着的心稍稍平复,冷道:“你确实有失职之罪,没有看管好明月珠,哀家回头再惩治你!”
“娢儿,你说明月珠是别人盗走,再栽赃嫁祸于你。”皇后淡淡笑道,“这是为何呢?”
瑜娢侧目看着兰音,笑道:“因为奴婢一进长乐殿,便得到太后信任与宠爱,有人嫉妒奴婢。因此,才想出这恶毒的计策,想置奴婢于死地。”
太后勾唇一笑,道:“娢儿伺候哀家多日,哀家也相信她不是这种人。”
“兰音?”竹声一脸疑惑道。
“姑姑,你别听娢儿瞎扯!”兰音极力辩解道,“那库房的钥匙,除了你只有娢儿保管,连太后都没有。我又如何进入库房?”
“竹声姑姑,敢问您的库房钥匙,可随身携带着?”瑜娢含笑问道。
竹声摸了摸腰间,道:“我那钥匙在房里,并非带在身旁。若有人偷了钥匙,再进入库房盗取宝珠,也不无可能。”
“可是,这只是你的猜测,有何证据呢?”皇后不以为意笑道。
“对呀!从你屋里搜出明月珠,你便赖在我身上!”兰音冷笑质问道,“再者,就算是真有人栽赃,凭什么一口咬定是我?”
上官文浩沉着脸道:“胡瑜娢,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可有证据啊?”
“回皇上,奴婢确实有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瑜娢信心满满道,“不仅如此,奴婢还能找出真凶,将那盗贼绳之以法。”
在场众人无不感到惊讶,这个小宫女当真有办法,证明自己是清白之身,还将盗取明月珠的人找出来?
“你此话当真?若不能证实,就只能按宫规处置:盗取宫中财物,还是御赐之物,理应赐死!”皇后凤眼微眯笑道,“若只是狡辩,本宫劝你早些认罪,还可从轻发落。”
“皇后娘娘放心,奴婢既这么说了,就一定有办法!”瑜娢轻扬嘴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