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定国公府好热闹啊,朕是不是运气很好,遇见了什么精彩大戏了?”
萧霖烨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身边跟着真正的定国公世子苏慕景。
苏慕景脸色红润又健康,只是手腕上被勒出了好几道红红的痕迹,就像是之前被人绑架了,刚被皇上的人给救出来的一样。
“微臣见过皇上。”
之前几位虎视眈眈,想要把许沐晴从皇后之位上拽下去的勋贵大臣们,不管心里有着怎样的想法,这一刻都跪了下去,先对这位铁血手腕的君王行礼。
他们心里气急,原以为抓到了皇后和苏慕景有染的确凿证据,结果皇上却带着真正的苏慕景出现了,之前房间里的根本就不是定国公世子,说的那些暧昧不已的话就都成了污蔑泼脏水了。
萧霖烨一直没有叫他们起来,面色威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们,直接让那些大臣跪倒膝盖发麻,疼得想哭,才慢悠悠地说道,“起来吧。”
许沐晴直接朝着皇上走去,声音轻柔,带着点娇嗔地说道,“你怎么来了,不是有很多的奏折要批阅吗?到这里来作甚?”
萧霖烨温柔宠溺地看着她,自然而然地说道,“看你那么久了都没有回宫,朕有些担心,所以就过来看你了。怎么,这里乱糟糟的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有人欺负你,让你受委屈了?”
她还没说话,刘诗桐直接跳出来了,“皇上你来得正是时候,他们污蔑皇后和苏神医有染,还说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苏神医的。可是刚才是我穿着皇后的衣服进来,这个男人也根本就不是苏神医,他戴着一层薄薄的面具,顶着苏神医的脸来害人,简直太可恶了。”
萧霖烨凛冽嗜血的目光落在那个赝品身上,充满威慑力地开口了,“谁在幕后指使你的,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朕的人对你用刑,你再说。”
赝品男在脸上的面具被扯下来的时候,吓得魂儿都快要飞走了,这一刻更是有了大难临头的绝望,他直接就跪了下来,身体抖如筛糠,连话都说不好了。
“皇上饶命啊,小的不应该污蔑皇后娘娘的,的确是草民收了别人的银子,才说出这番话来的。”
萧霖烨不想在他这里浪费时间,“谁指使你的,朕不想听你说这些已经知道结果的事情,你现在只要告诉朕究竟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赝品男脸色更加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的恐惧更加的明显,晦暗地低下了头,“小的不知道,有人找上了我,让我按照他的话说给皇后听,我就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银子。究竟哪个人是谁,我一点都不只知道。”
萧霖烨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既然这样,那你也别活了,污蔑皇后和别人有染,假冒苏慕景去害人,不管是哪条罪名,朕都容不下你。来人,将他拖下去乱棍打死!”
赝品男发出痛苦而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皇上饶命的,小的再也不敢了,饶命啊,皇上请你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刘诗桐在赝品男被拖下去之前,毫不客气地朝着他的脸上啐了一口唾沫,“滚吧,现在知道求饶了?你血口喷人地污蔑皇后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过事情败露会是现在的下场?像你这种贱男,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
盛国公,穆安候,敏国公和永昌候世子这些人,头皮发麻,被皇上的怒火吓到了,心里恨得要死,却又无能为力。
这场精心的算计原以为会将许沐晴给一脚踹进地狱里,却没想到反而被那个狡猾的女人反算计,让他们落到为难又尴尬的境地。
萧霖烨冷笑一声,“朕没想到,诸位都是勋贵世家出来的,也是朝廷的肱骨大臣,竟然血口喷人,栽赃陷害,将各种脏水泼到皇后的头上去。
皇后究竟哪里招惹到你们了,让你们竟然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你们究竟是对皇后不满意还是对朕不满意?”
几位大臣被皇上劈头盖脸地一通痛骂,憋屈得要死,却又不敢流露出半分恨意和不满来,只能低眉顺目地说道,“请皇上息怒,是微臣没有考虑到竟然有人陷害皇后,被人牵着鼻子走,才会让事情恶化到如此境地,请皇上责罚。”
萧霖烨露出了阴森森的笑容来,“的确应该责罚,你们刚才是怎么污蔑皇后和定国公世子有染的,回去写一份两千字的文书将事情的过程全部都写出来,当着众大臣的面念出来,给皇后和苏神医道歉。”
这个惩罚看起来不伤筋动骨,然而实在是太狠了。
那些世家贵族里面,最想要送女儿进宫做妃子,从而捞到好处的,现在却要皇上当着众大臣的面承认自己冤枉了皇后和定国公世子,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情还要让那个他们丢脸的。
刘诗桐唯恐天下不乱般的,义愤填膺地说道,“皇上,刚才你没看到那些大臣对皇后态度第多么恶劣,他们还说要废后呢,说皇后恬不知耻。
可是明明是别有用心的人污蔑陷害啊,幸亏皇后之前没有踏进这座房间和那个赝品单独相处,不然臣女还想不到究竟会酿成怎样的后果呢。”
苏慕景站在萧霖烨的身边,“我也不明白,究竟谁有着怎样的胆大包天,直接在我的房间把我敲晕了关到柴房里去,又让一个恶徒假冒了我,对皇后说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我和皇后是师兄妹,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诸位大人别再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来了,虽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