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宇文轩奇的话,哲不会不知道,尤其是闪闪还在京城。
“没有那么简单。”苗芽拿出自己在死尸身上拿到的低下,递给了宇文轩离。
宇文轩离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眸,端王府的令牌?
这怎么是哲王府上的令牌?
哲会这么做?这想都不用想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栽赃。
既然是栽赃,那又会是谁这般处心积虑的安排这一场戏?
不可能是宇文轩奇,他要是知道自己在这里,就不会让杀手拿着端王府的东西来杀自己。这样的栽赃对他而言,根本就是浪费。
曾经,他用过一次离间计,却毫无任何的作用,他就再也没有用过这招。
宇文轩奇曾经是不相信自己会为了哲连命都可以不要,当自己做到的时候,所以才放弃了这些手段。
权力会让人迷失,只会在乎那至高无上的权力,而兄弟血缘却是最大的敌手。
而自己,争夺这一切,也不过是在当时的想法就是想给哲的。
如今,也只不过是想给闪闪。
“所以,你怀疑是端王府的人,而你认为最后的黑手是本王宇文轩离。”所以,苗芽才叫出了自己,跟自己说这些话。
而自己成为最有可能的对象,只是因为自己对金钱钱有目的。
“别忘了,本王是闪闪的父亲。虎毒不食子,你认为本王会对来之不易的儿子下毒手?”
“但是,也请肃王爷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你确定像你这般身份的人会需要儿子?”苗芽淡声,像他们这般的异类,会要儿子去继承一切?
“以你对闪闪的了解,他会允许危险的人出现在他妈咪的身边?”
苗芽看着宇文轩离,没有开口说话,转身离开。
有些东西,说的过多,反而会让自己受伤。
不管如何,谁要是伤了金钱钱,只有死路一条。
他不管是谁来抢走了盒子,他一定会查出来的。
宇文轩离的眼眸微微的暗了下去,只是看着苗芽在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消失。
目光从那已经没有任何人影的地方,转到了湖面。
平静的湖面,看到任何的波澜。可是,谁又知道它下面的波涛汹涌。
一切,如迷雾一般的让人看不清。到底,谁做了这个幕后推手,操纵着这一切。
远在京城的金闪闪,看着面前的画像,微微的蹙眉,眼眸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身后站立的身影沉默不语,陪着金闪闪看着画像几个时辰。
画上的女子微微的扬起了笑容,地上画满了一地的金元宝。
从日上三竿到夕阳西下,金闪闪才开了口。
“知道是谁吗?”
“冥鸢有去无回,不知道是谁。”血魄淡声的说道。
冥鸢全都死了,那表示就是同类。能把自己的冥鸢全都杀了,而且还人自己一点也不知道的人,会是谁?
“会不会是天玑子?”血魄带着怀疑问金闪闪。
金闪闪微眯了一下眼眸,看着眼前的画像,画像上的金钱钱一身素雅的白衣。
天玑子!金闪闪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你说呢?”
血魄有些摸不透眼前的小身影的心思,他这话是认为是天玑子,还是不是?
认识金闪闪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摸透他的心里到底是想的什么。
血魄感觉,除了天玑子她是找不到怀疑的对象了。这些年,跟金闪闪对着干的好像也就只有天玑子这号人物了。
而且,天玑子还是宇文轩奇的人,也不难想到会是天玑子搞破坏。
让血魄搞不清楚的是,这天玑子的真面目,还没有人能见到过一次。那般人物,怎么就心甘情愿的帮助宇文轩奇了?
“血魄不知。”血魄回答,她是真的不知道。连冥鸢都死了,她还能说什么。
肯定是碰上高手了,这天下到底有多少高手,基本上都能猜测的出来。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金闪闪淡声,“冥鸢死了没事,别暴露了你。这里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
血魄看着金闪闪,欲言又止了两下,站在那里没有走。
“还有事?”金闪闪转身,毫无温度的眸子看向血魄。
“血魅他……”
血魄欲言又止的,没有问出来。
血魅变成女子去皇帝的身边,到现在也没有听眼前的人有说什么。她不知道眼前的人打的什么主意,不敢问。她对血魅,她不想见到血魅。
“血魅的事情你就不要问了,如果想知道的话自己去看好了。”
金闪闪淡声,只要血魄去,血魅就可以感觉到。他们的这关系,他也无法解决。解铃还需系铃人,就算自己是他们的主人,也无法左右他们自己的感情。
血魄没有再问什么,消失在金闪闪的面前。
金闪闪看向那画像,微微的扬起了一下嘴角。
妈咪受死,竟然让他的妈咪受伤。
如果不是那些人被宇文轩离全都杀的的话,他一定要他们求死不能求死无门。
敢伤他妈咪,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接受惩罚。
烟雾朦脓的地方,她看不清到底是哪里。
那满眼看到的颜色,除了血腥的红色,没有了其他的颜色。
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房间,有些空洞的让她心里没有一丝的着落。
一身白衣的身影,她看着那白色的身影心痛的浑身麻木的在这里飘荡,带着无心的失魂落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