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姑娘,我最近参悟佛法,倒是有些感悟!”王举人盈盈道:
“念念不离心,要念而无念,无念而念,始算得打成一片!”
众人皆是一惊,心道好你个王举人,还找了这些偏门的东西来出对联,实在是不要脸。
但是我也想不要脸啊!
“王举人?就是你拿了我计划内的皇帝手书?看我如何对你!”张玄心中嗤笑一声,急忙低声说道:
“佛佛原同道,知佛亦非佛,非佛亦佛,即此是坐断十方!”
红药姑娘听得张玄对子,也是朗声对上,心道没想到张玄还精研佛法,实在是博学的很。
“此处既非灵山,毕竟什么世界!”王举人又出对道
“其中若无真佛,何用这样庄严!”张玄在后面支招道。
“善报恶报循环果报,早报晚报如何不报!”这王举人还不死心。
“名场利场无非戏场。上场下场都在当场!”张玄也是浑然不惧。
“万法一心,空不异色!”
“一心万法,色即是空!”
“自在自观观自在!”
“如来如见见如来!”,
“经忏可超升,难道阎罗怕和尚?”
“银钱能赎罪,原来菩萨是贪官!”
眼见二人只见火气越来越大,李纲也是出面制止,当即便朗声道:
“天设奇方,曰雪曰霰曰霜,合来共成三百散!”
“地生良药,名苓名连名柏,煎去都是大黄汤!”张玄对道,还奇怪这王举人怎么不对佛门对子了。
“对的好啊!”李纲笑道。
王举人也是服气道,“红药姑娘果然大才,王某佩服!”
“王公子的才学,红药也是佩服的紧!”红药姑娘也是盈盈笑道。心里却道,但我更佩服张玄。
“哈哈哈!”提学大人笑道:“今日见到红药才学,也见到金华才子急智,真是痛快啊!诸位还请满饮此杯!”
“请!”众人也是急忙举杯,红药姑娘也是以茶代酒喝了一杯。
张玄在后面又无聊起来,听着红药姑娘再次弹琴唱曲暖场,不由得打了个哈切。
“你~”宝儿姑娘又道,张玄急忙闭嘴,酸的连眼泪都掉下来了,
却听到宝儿姑娘道:“你累了吧,我去给你端点点心过来!”
说着这个小姑娘便去后院给张玄端来点心,“你吃吧!”宝儿姑娘笑道,
很热情啊,
张玄有点不习惯,这小姑娘态度转变的有点快啊。
“真给我吃?”张玄指了指点心又指了指自己,“我可真吃了啊!”
“恩!快吃吧!”宝儿姑娘道,眼睛里面闪闪发亮,让张玄看得心里一动,急忙忍住,心道,她还小,不要做qín_shòu。
念了几遍张玄才冷静下来,张玄就吃了几口热菜,早就饿了,当即手中不停,这一盘点心十来个,不过几口就吃完了。
“有点干!”张玄道,“给我端点水来!”
“好好好!”宝儿姑娘也不以为意,又去给张玄端水。
“你喝吧,这是银耳茶!”宝儿给张玄奉茶,张玄一闻,很香啊,还不烫,当即便一饮而尽。
“你~”红药姑娘惊道,
她演奏完毕下场,却见到张玄拿着自己的冰糖银耳茶一饮而尽,当下便惊了。这可是她用过的茶杯啊!
“姐姐结束啦!”宝儿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我这就去再给你端一杯来!”说着便急忙又去端茶。
“红药姑娘果然多才多艺!张玄佩服佩服!”张玄急忙放下茶杯,对红药姑娘拱手道:
“大家何红药,逶迤引上公,奏音人语绝,清韵佩声通!实在是妙啊!”
听到这个马屁诗,红药姑娘也是当即一笑:“当不得公子夸奖!”
但是她随即又念起来道:“奏音人语绝,清韵佩声通。咯咯咯~”
“姐姐,你喝茶!”说话间,宝儿又端来茶水,红药姑娘喝了几口,这才带着宝儿跟张玄回到后院,只见后院里已经散场了。
毕竟人家大家闺秀,还要去等着自己的父亲亲友一起回家,总不能跟着一群大男人堵在门口,等着坐车回去吧,那多不雅观啊。
周小姐也是笑道:“红药的歌唱的真好!真不愧是名动京城!”
“姐姐过奖了!”红药也是客气道。这年月,歌唱的好,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话。
“天色不早,散场在即,今日得张公子相助,红药来日必有厚报!”红药姑娘客气道。
张玄本来还想跟着红药姑娘加深一下交流,哪知红药姑娘没时间。
唉,这年头,天黑的真快,也没什么夜生活,
不然一起吃个宵夜啊,唱个歌啊,看个电影啊,说说京城里的事情啊。
“也好!”张玄也得拿出读书人的风范来,一味地死缠烂打可是减分项,
“我在城东赵博彦家,姑娘还在那酒楼住吗?”
红药姑娘听了眉头一皱,没想到张玄竟然主动邀约,莫非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心中顿时冷淡不少,口中却笑道:
“是的,这几日我一直都在!公子可以找我谈天说地一番。红药先告退了!”
说着红药姑娘便带着宝儿姑娘告辞了,张玄也告别了周小姐,去了外院,只见外院也已经散场了。
李纲和知县大人早已经离开,赵博彦跟一脸虚弱的马阅正在四处张望。见到张玄也是急忙过来。
“女婿你跑哪里去了?”赵博彦道:“衣服怎么还没换啊?”
“有事!”张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