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这样,自己的成功归咎于自身的努力,把被人的成功归咎于环境,归咎于黑幕,这样他们才能接受别人比自己好的实事。
“策怎么写,马兄知道吗?”张玄问道:“你这写的叫策?这叫不知所云,自相矛盾,连自圆其说都算不上!”
“张兄不可胡言!”曾广急忙拉住张玄,张玄却不理会,对着马阅道:
“问你剿匪,你说什么教书育人,扯什么宽政仁爱?抨击朝廷的政策不宽吗?也幸好你最后表了忠心,不然你童生的资格在不在还是另说!”
马阅听了脸色一僵,本来还沾沾自喜的脸上逐渐变得惊慌,张玄又道:
“你说你努力?中秀才的谁不努力?你说你同窗不如你,你看看你一身的脂粉气,我们都懒得搭理你,你还说个不停,谁跟你交浅言深?”
“不好意思,我说话直接了一点!”张玄笑道:“但是你这样的人,我估计以后也不会再见到,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唉,张兄!”曾广虽然觉得张玄说的有道理,但是也觉得尴尬,毕竟在一个车厢里,“张兄他胡言,马兄不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