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妈妈听到张玄的话,也是微微颔首,没想到张玄竟然真的放李师师自由了。
“难得世上还有状元公这样的奇男子啊!”
冯妈妈笑道:“圣~不是,王老爷在里面,还请进去吧!”
看来这冯妈妈也知道赵佶的真实身份啊,不过听矾楼的主人就是赵佶,现在看来应该如此。
不然他不会大晚上就带着这么点护卫,就来到这龙蛇混杂之地。
张玄推门而入,里面房间很大,有个隔断,外面护卫等着,里面隐隐琴声传来。
让武松三人留在外面,张玄过了屏风,见到赵佶正在听曲。
弹琴的是个漂亮美艳的姑娘,十指纤纤弄弦,玉面娟娟笑颜,削削瘦肩细细柳腰,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见过圣上!”张玄拱手笑道,
赵佶道:“唉~,我今是出来玩的,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份,你不要拘礼了!”
“哦,这样啊!”
张玄听了却是退出门外,然后又推门而入,赵佶不明所以,但是他很快就清楚了。
“兹啦~!”
张玄推门而入,便嚷嚷道:
“王帅哥你找我干什么啊?我饭都没吃就过来了!今可不能再喝了,我明还得当差呢!”
着张玄便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茶水,吨吨吨的喝了起来。
那姑娘跟赵佶顿时就笑了起来。
赵佶笑道:“这不是昨去你家里,感觉意犹未尽,而且还有家人再次,不尽兴啊!”
张玄一摇扇子道:“在矾楼玩的尽兴,可得花不少银子啊!我告诉你,我没带钱,今还得你做东!”
“你看看你这抠搜的模样!”
赵佶鄙夷道:“你跟曾广也是这么的吧?就数你有钱,我可是听你上次对句可是赚了几千两啊!这矾楼里面谁不知道啊!”
“你话可得凭良心啊!”张玄不自觉的捂起荷包道:
“赎人花了一千多两,之前吆喝的也得给工钱,落我手里可就不到千两,我又从郊外搬进城里,银子多乎哉?不多也!”
“圣饶话被你曲解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赵佶鄙夷道:“你放心,这次我做东,你不用掏钱!”
“真的?”
张玄听了脸色一喜道:
“来人,先上菜,四凉四热的摆上一桌,男子汉大丈夫,跟好友对饮,喝什么茶啊?也不怕寒碜,上美酒来!
对了,外面武松他们也没赶上吃饭,给他们上一桌!”
“你还真是不见外!”
赵佶摇头笑道:“我昨晚上半夜醒来,见到月亮清冷,忽然有种寂寞之感,有了一首词!”
“哦,是吗?你还灵感不断啊!”
张玄意外道:“我也是半夜醒来,就是口干舌燥,喝了醒酒汤,又放了水,倒是没什么雅兴!”
“咯咯咯~”
那姑娘听到张玄的话,连弹琴都停下了,放水?
便就便啊,还放水!
“恩?”
张玄跟赵佶两个同时看向这个姑娘。
“不好意思,嫣翠失礼了!”
这嫣翠姑娘浅笑道:“王老爷不知道写了什么词?嫣翠是否有幸吟唱呢?”
赵佶笑道:“一首念奴娇,待会嫣翠你再来弹奏!”
着赵佶又看向张玄道:“张玄,你先听听看,
插翠柳,被何人,推上一轮明月。照我藤床凉似水,飞入瑶台琼阙。雾冷笙箫,风轻环佩,玉锁无人掣。闲云收尽,海光影相接。
谁信有药长生,素娥新链就、飞霜凝雪。打碎珊瑚,争似看、仙桂扶疏横绝。洗尽凡心,满身清露,冷浸萧萧发。明朝尘世,记取休向人。”
张玄一听,看来这赵佶的心还是想这长生不老啊。
飞入瑶台?上啊。
雾冷笙箫?仙乐啊。
后面闲云一收看到海相接,仙桂还洗凡心。
不过张玄脸上却是诧异神色,声念了两遍,这才笑道:
“王帅哥你的这首念奴娇,很有仙气啊,如梦如幻,莫非真的神游瑶台了?”
听到这话,赵佶笑道:“嘿嘿,我也不知道,只是朦朦胧胧的,不知真假,只能暂且记下!”
“明朝尘世,记取休向人!”
张玄笑道:“王帅哥你没憋住啊,今就告诉我们了!应该改成明朝尘世,必须今向人!哈哈哈~”
两人笑一番,这嫣翠姑娘又按着念奴娇的调子唱了起来,赵佶轻轻敲着桌子打着节拍,看起来颇为惬意。
不多时酒菜上齐,张玄便大吃大喝起来,嫣翠姑娘陪着给二裙酒夹菜。
主要还是伺候赵佶,张玄只是顺带的。
若是普通人,估计会认为这嫣翠狗眼看韧,我堂堂状元都不伺候奉承吗?
皇上就了不起吗?
不错,皇上就是了不起,张玄见了也得跪。
酒至半酣,赵佶又亲自抚琴,张玄也命人取来笛子,二人合奏起来。
听到房中有音乐,冯妈妈也是带着姑娘们进来献舞,音乐,舞蹈,美人。
嘿嘿,古代的夜总会,也是很爽!
几曲奏毕,张玄跟赵佶两个也是一身酒气,两个人呆呆的坐在酒桌边。
享乐之后,空虚感随即而来。
冯妈妈盈盈走来:“两位,色已经不早,是回去,还是在这里过夜?”
张玄心道,看来这冯妈妈的确是知道赵佶的身份。
“恩,缓一会就回去了!”赵佶砸吧着嘴道,
张玄看着冯妈妈笑道:“恩,冯妈妈,请再从门外走进来一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