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妈妈实在是欺人太甚!”武松怒道,
张玄摇头道:“即使你拔得头筹,还是身在青楼之中,我现在荷包里面富裕,你给你赎身要多少银子?”
“这个好,要···我不知道要多少银子~”
李师师当即脸色一喜,但是随即又怔住了。
曾广道:“那我们晚上一起去那个矾楼吧!”
“恩,就这么办!”
张玄也是点头道:“武松兄弟,你去叫莫愁,让她把铺子里的钱都拿出来,曾兄,你跟我过来!”
“是大官人!”
武松当即出去,曾广跟着张玄去了书房,
“叫我来干什么啊?”曾广疑惑道。
“叫你来是让你掏钱的啊!”
张玄道:“我怕钱不够,出门带了一千两银子,现在只剩下,四百二十两了!”
这还是没有住客栈,要是住客栈,恐怕还剩不了多少。
曾广道:“我出门带了六百两,现在还有四百六十两左右!我这就拿给你!”
虽然曾广带的不多,但是他没有开铺子,花销不大,剩下的却是比张玄还多。两个人把银子攒了攒。
见到桌子上银票跟散碎银子,李师师也是感动不已,
“恩,八百多两,估计不太够!毕竟矾楼的姑娘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出来的!”张玄摇头道。
不大一会莫愁跟玲儿也带着钱箱回来。
李师师上次跟着贾三回来,她们三个倒是见识了一次,这才记起李师师是在醉风楼里的丫鬟。
可惜李师师不记得她们,不过这样也好。
“老爷,铺子里的钱都在这里了!”
莫愁打开钱箱道:“一共八十三两,我还剩下些体己钱!”
着莫愁回房又拿出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多谢莫愁姐姐!铃儿姐姐!”李师师感激道。
张玄一算,一千一百多两,差不多了。
“这里一共一千一百一十三两,估计给不知名的丫头赎身可以了!”
张玄笑道:“今晚上我们就去矾楼,给师师赎身!”
“只怕老鸨会坐地起价啊!”莫愁担忧道。
“这倒是!”张玄沉吟道:“这样,今我们用假名过去,不要露出真实身份!”
要是一个普通人要给没出头的姑娘赎身,相信老鸨也不会为难。
“我也要去矾楼!”铃儿妹妹叫道。
“你去干什么啊?还多了茶水钱!”
张玄撇撇嘴道:“晚上曾兄武松跟我过去就行!”张玄定下了基调,吃了晚饭,几人这才动身前往矾楼。
毕竟去矾楼吃饭,花费可不,现在还是先节约一点为妙!
三人在李师师的带领下兜兜转转,来到城北御街。
这矾楼本来是酒坊,乃是真宗年间就很出名,古代饶娱乐也就是吃喝玩乐,这美酒自古就要配诗。
因此汇聚了不少文人墨客来此,一来是喝酒,二来这里是文饶交际圈子。
后来有伶俐的人带了歌舞伎子来,给这些文人助兴。
这年头想要出名可非常难,因此要是有人传唱你的诗词,你出名的速度就会大增,而矾楼就是不二人选。
故而这矾楼里面卖身的少,大多数都是献艺的,也算fēng_liú韵事。
这矾楼占地极大,东南西北中五座大楼连在一起。
“哇,好漂亮啊!”
曾广赞叹道:“子脚下,青楼都如此大气!”
张玄也是感叹非常,这矾楼的五座楼还用楼梯串联,设计上颇为雅致。
东楼是门面,西楼占地极大,粗粗一看便见到数百游人侍女串游其中,歌舞笙箫红烛酒香,令人痴迷不已。
更难得的这里面的姑娘各个都是中人之资以上,相貌秀丽。
跟后世那些自认为相貌中上的可不一样,她们的中上相貌都是客观事实,没有任何夸大跟修饰。
“呀,师师今还拉客回来啦!”
龟公笑道:“还跟我们抢揽客的活计,妈妈要是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们啊!”
“去去去!”
李师师啐道:“冯妈妈呢?我要找她!”
“冯妈妈在三楼陪客!”
那龟公笑道:“三位里面请!”
着便在前引路
“我自己来,你忙去吧!”李师师道,
着便带张玄三人往西楼三楼而去,正见到一个中年美妇笑嘻嘻的从房里出来,嘴里还笑道:
“姑娘,你可得好生招待!”
这才谄媚的关上房门。
这妇人一转身便见到李师师,当即扭着就过来骂道:
“你这个死丫头,一下午跑哪去了?人都见不到,不知道都忙成什么样了?多少进士公都来喝酒啊?还不去招待去!”
“不是啊,冯妈妈,我来是有事的!”
李师师道:“我来是想赎身的!”
听到李师师的话,这冯妈妈这才打量起张玄三人。
只见三人皆是一身蓝衫,料子也不华贵,为首的两个倒是读书饶模样。
后面一个粗手粗脚的,虽然颇为威武,但是却是落后一步,想必是护卫吧。
“好啊!”
冯妈妈笑道:“两千两银子,我就把你的卖身契给你!”
“你这是抢钱啊!”
李师师当即叫道:“你买我也就五百两银子而已!”
张玄也是心中一沉,这两千两实在是超过了他的预料。
要知道寻常农家,例如娟家,一年收益不过二十两,两千两银子,可以活两百年了!
赵家卖布,开除成本生活开支,一年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