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轻爆,美韧头,触脚温软,让张玄的心里好像蚂蚁在爬。
痒痒的。
“咔嚓咔嚓”的剪指甲声,也掩盖不了两人不约而同,越来越厚重的呼吸声。
张玄静静的欣赏这幅美景,心中快意不已。
这个高傲的英气的美人终于对自己服软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做数学题目一样,乍一看难以入手,仔细一琢磨只要疏通逻辑,变换公式,化繁为简,便可以迎刃而解。
“好了!”
苏莫愁红着脸道,便要离开,张玄赤脚上前一把拉住她道:
“别走啊,我们再话啊!”
苏莫愁脸色更红!
第二日一早,张玄通体舒坦。
“哼,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苏莫愁红着脸嗔道,张玄却是道:
“这一点我自然清楚!”
铃儿妹妹也是发现了二人不同寻常之处,当下也是笑盈盈的看着姐姐。
苏莫愁脸红更甚。
三十晚上,几人吃了个年夜饭就算过去了,反正也不用守岁,倒是轻松的很。
初十这日李兆廷跟春却是提着礼物来访。
“来就来嘛,还带什么礼物!”
张玄笑道:“两位快快进来一叙!”
“多谢张兄!”李兆廷笑道。
“不知今日李兄读书如何?可有什么收获?”曾广问道,
李兆廷摇头道:“唉,最近我心中有事,却是无心读书!”
张玄曾广相视一眼,这才笑道:“不知道李兄有何事烦恼,不妨出来,看看我等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这个~!”
李兆廷面露尴尬道:“此次我是相问两位借些银两,充作盘缠,不过两位请放心,我到家一定命人双倍奉还!”
“怎么,不去参加春闱吗?”
苏莫愁笑道:“要知道春闱三年一次,错过了可是三年时光哦!”
李兆廷听了也没什么反应,
“在下已经知道自己的文章远远不够,参加春闱也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不知李公子想要借多少银两?”武松冷冷道。
“恩,只需要三百两,不,两百两就可!”李兆廷道。
“啪!”
武松一拍桌子大怒道:“你的狐狸尾巴终于漏出来了,你女扮男装故意接近我家大官人,在外面租了便夷房子,这么长时间,原来就是为了今日借钱!”
“不是的~”
李兆廷跟春两个顿时瑟瑟发抖。
武松身材高大气势不凡,生起气来更是别具煞气,两个女子哪里承受的了!
“我们不是骗子,真的是没钱回家,我可以立字据!”李兆廷急忙道,
张玄笑道:“武松兄弟不必如此,我们还是看看这个名叫李兆廷的举人是什么个法!”
“大官人问话,你还不从实招来!”武松怒道,
“姐,他们早就知道我们是女人了!怎么办啊?”春颤抖道。
“春红别怕,他们引而不发,直到我们开口才揭露,想必也不是歹人!”李兆廷倒是重新镇定下来。
“实不相瞒,女子名叫冯素珍,父亲乃是襄阳知府冯顺卿,哥哥乃是黄石县令!”
冯素珍道:“实在不是有意欺瞒两位!”
“不错不错,很冷静啊!”张玄笑道:
“一上来就摆明背景,不过你知道冒充举人参加春闱可是要坐牢的哦,你是知府女儿,这个恐怕不太够分量!”
“我并不是想以势压人!”
冯玉珍急忙解释道:“我是我不差钱,借了钱肯定会还给你的!”
“哦,我倒是有些好奇,你一个知府女儿,好好的怎么来参加春闱?还递交了考引?”
曾广道:“考引乃是重中之重,岂能被人随意伪造?我看一定是你偷了别饶考引!”
“不是的,这是李兆廷公子的考引!”
春红急忙辩解道,冯素珍一声叹息道:
“唉,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和盘托出了,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冯素珍的讲述,张玄也是眉头微皱。
直到冯素珍讲完,张玄这才恍然大悟,这踏马是女驸马的故事啊!
原来李兆廷跟冯素珍早有婚约,只是李家家道中落,冯素珍的后妈便不想将冯玉珍嫁过去,而是挑了重臣刘文举的儿子。
这冯素珍倒是不嫌贫爱富,一连数年都是以重金相赠,让李兆廷安心读书。
哪知今年被后妈王氏发现,污蔑李兆廷偷盗,便将他下入监狱,要革除功名。
而冯素珍极力辩解却是无用,毕竟你女儿没出嫁就送银子出去,是个人都受不了,胳膊肘也不是这么拐的啊。
她老爹冯顺卿也是大怒,一年三百,几年时间冯素珍可是赠了几千两银子!
没有家人相助,冯素珍便拿了李兆廷的考引前来京城赶考,若是中聊话,李兆廷的功名便可以保住。
地方上只能革除举饶功名,进士的话却是要礼部去处理。
虽然方法不错,但冯玉珍一来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往日她与李兆廷谈诗论词还稍占上风,在李兆廷的吹捧下以为自己可以中个进士。
二来她也不知道科举要tuō_guāng了检查,她一直以为只要检查随身物品而已。
直到张玄曾广两人谈起,又找人确认了一番,这才按下心思。
京城开销又大,两人手头拮据,这才带着礼物前来拜访,想要借些钱回家去。
只是开口就是几百两银子,让武松以为他是骗子。
“原来此中还有这般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