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人不让我去参加,我倒是很想去看看,自己在读书人里,到底算是个什么名次!”王端遗憾道。
“真是可惜了!”
张玄叹息道:“如此才华,不去为国效力,实在是一大损失啊!男子汉,大丈夫,不去创一番事业,实在是愧对自己七尺之身!”
“哎呦喂,我怎么记得前些日子量的时候,你才六尺七寸啊?”曾广调笑道。
“这个,四舍五入啊!况且我才十七岁,还得长几年呢!”张玄挠挠脑袋道。
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莫愁铃儿有奉上酒菜,众人便一同欢饮起来。
张玄曾广一曲《朋友的酒》助兴,王端也是快怀不已。
酒过半巡,降大雪,曾广笑道:
“这京城的雪却是要比杭州的要大上许多啊!张兄,今酒兴正好,不来上一首?”
“好!”张玄笑道: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日暮诗成又雪,与梅并做十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