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玄可不会直接,武松,你没杀人,快回去吧。
出去谁信啊?
况且马上林冲马下武松,武松又是个粗中有细,值得信任的人。
张玄有意收服他,将来也有自己的班底。
“人父母双亡,只有哥哥相依为命!”武松黯然道。
张玄笑道:“我进京赶考,身边却无有护卫,我观兄弟你身躯健壮武艺在身,想请你做个护卫,每月十两纹银,不知意下如何?”
这就是话的艺术了。
武松待在柴进庄子里三年,吃喝开销不,但是对柴进没什么感激。
而宋江不过掏钱给武松做了身新衣服,了几句贴心话,临走前掏了十两银子,武松就被宋江收心了。
盖因为柴进不会真的看得起这些江湖中人,给吃给喝就成,不会谈心,简单就是不会做思想工作。
而宋江没做贼王的时候,人情工作做得可谓很到位。
张玄却是更进一步,武松有手有脚的,你直接给钱,那不是当他成要饭的吗?
要是出自己难处,进京赶考没有护卫,进而求武松帮忙。
虽然名义上还是给钱,但是却是公平交易,谁都不差谁。
武松感激道:“多谢大官人!人只求一个栖身之所,不敢强求太多!”
“那好,那你随我上船去!”张玄笑道。
几人上了船,张玄再出一个房间,命人给武松烧水洗澡,拿出自己的衣服,里面塞了二十两银子。
“兄弟你先洗澡,我这一身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先穿着,不行靠岸了再做一身!”张玄笑道。
“有劳大官人了!”武松感激道,
莫愁下去熬药,端给曾广和张玄吃了,两人吃了药,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武松洗好了澡,换了衣服,第二日一早出来见客,只是他比张玄高大,衣服绷的有点紧。
张玄笑道:“来,武松兄弟,这是我好友曾广,也是进京赶考的,这是家中仆人来福,莫愁银铃,贾三!”
“见过曾大官人,见过几位!”武松抱拳道,
“恩,是个英武的汉子!”
曾广笑道:“就是衣服有些紧了,贾三,取我的衣服待会给武松送过去!”
“多谢曾大官人!”武松抱拳道。
当下几人坐下吃饭,武松吃过饭便待在张玄身后,做一个称职的护卫。
期间张玄与曾广谈诗论文,与铃儿讲故事,弹琴唱曲,俊采fēng_liú,令武松佩服不已。
到了山东境内,离东京汴梁便已经不远,船行两日便到了京城。
“哇,好气派啊!”铃儿妹妹看着汴梁雄城赞叹起来。
张玄也是驻足欣赏,这可是完整的汴梁城,后世的城墙早就破的不成样子。
“子脚下,果然气象万千!”曾广也是赞叹不已。
“好了,快进去吧,你看不少人都怪异的盯着我们呢!”苏莫愁道。
“我们金华五大猪蹄子,岂会在乎这些愚夫蠢妇的眼光!”张玄摇头道:
“曾兄,来一首?”
“来一首!”
曾广点头道:
“漆树明霞五凤楼,夷门自古帝王州。
衣冠繁会春闱夜,旌戟森罗武库秋。”
张玄接上道:
“美酒名讴陈席座,凝笳咽鼓送华輈。
西川王粲何为者?憔悴嚣尘叹从头!”
言罢几人这才进入京城,杭州城已经非常繁华,但是京城里人更多。
听东京汴梁常驻几百万人口,在这个年代可谓是世界之最!
接连找了几个客栈,不是客满,就是房间不多,不够张玄几人住下,张玄叹气道:
“都怪我非要等到儿子满月才出来,这下子完蛋了,还连累了曾兄你!”
“这下子你知道我对你多好了吧!”
曾广笑道:“既然城中没有,我们只能去偏僻一点的地方找吧!”
“两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往西边大相国寺,那边又些民居空房可以租住!”
那二哥出言道:“今年春闱考试,实在是没有多余空房!”
“多谢二哥指点!”
张玄道,几人这才往西而去,西边相对来人烟稀少,往来不少香客。
“这里有点破啊!”
铃儿妹妹道:“怎么京城里还有这样的地方啊!”
“任何地方都有穷人!”
张玄笑道:“即使皇帝家都有几个穷亲戚,更何况是这么大的京城。”
“几位是过来烧香的吗?”
眼前突然窜出一个瘪三,一身粗布衣服,畏畏缩缩的,生地痞流氓的模样。
“是有怎么样?”武松道。
“嘿嘿,那可巧了,人张三我世居此处,对大相国寺的情况可谓了如指掌,正好可以带几位游览一番!”
“哦?”
张玄笑道:“是吗?那你可知道这里哪里有民房出租?不然的话,我们只能去大相国寺住上几个月了!”
“几位莫不是进京赶考的举子?”
张三意外道:“我就几位不像是远道而来的香客!这里倒是有些民房出租,只是简陋许多!”
“简陋一些倒是不怕!”
曾广道:“先带我们去看看吧!”
这里已经有些偏了,要是真的到大相国寺去住,一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足够的房间,二来也不知道留不留女眷,三来路程太远不方便。
“几位请随我来,我邻居李四他倒是有个大院,倒是住得下!”
张三笑道,当下领着几人进了村里,只见都是茅草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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