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厕所之后,张玄这才清醒许多。
色刚刚翻起鱼肚白,刘西瓜却在挥舞着一柄大刀虎虎生风。
张玄上前道:“老刘,你我现在练武功还来得及吗?会不会成为武林高手?不下第一,搞个下第九我也能接受!”
“大官人笑了!”
刘大彪笑道:“这练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辛苦的很,而且练不得发反伤自身,大官人要是现在练的话,估计五年左右便可成!”
“这样啊,恩!”
张玄沉思一会道:“今年是不成了,今年秋闱,我得明年才能练!十七岁练武,二十二岁一个高手,还能接受!”
着张玄便回屋睡觉去了,刚一上床,两个美人就抱了上来,张玄一下子来了兴致,好好的泄了一下火。
“属狗的啊,吃不够啊!”
何红药嗔怪道:“还不起床,都亮!”
“我知道,这不是早上它兴奋吗!”
张玄这才松开何宝儿,在两饶伺候下起床。
在家吃了早饭,张玄便去书院去了,洗了澡,睡了一晚,早上又宣泄了压力,张玄倒是一身轻松,而曾广他们几个则是一脸憔悴的神色。
“看来你们一晚上没睡好啊!”张玄笑道。
李永打着哈切道:“昨衣服都没脱就上床睡觉了,自然不如你有人伺候着舒服!”
“行了行了,别了,你看看我身上整洁吗?”曾广扯了扯发皱的衣服道。
“没事,其他地方干干净净的!”韩涛看了他一圈道。
进了书院,几人便强打精神认真听讲。
张玄的生活平静非常,每两点或者三点的跑。
何红药的生意也渐渐打开了销路,除了指甲剪跟牙刷被人仿制之外,其余两样都是独门秘方。
四月间翠倒是来了一趟。
“现在姐在家养胎,只有我跟老爷两个人张罗!”靠在张玄的怀里翠着家里的近况。
“雨还好吧?”张玄问道,
翠道:“现在肚子能看出一点了,在家安稳的很,开始忌口了!对了姑爷你近来怎么样啊?”
“读书,练字,读书,写论,读书,写策,就是这些!”
张玄撇撇嘴道:“写,哪里又那么多好文章给你写啊!写得头疼!”
“眼下秋闱在即,学业繁忙也是正常!”
翠道:“若是心烦意乱了,可以去找何姑娘他们去啊!”
“一到晚的找女人,我还哪有精力读书啊!”
张玄烦躁道:“唉,这日子还有两个多月才结束!”
这八月秋闱,但是六月就得回去参加县里的会考,通过会考去拿考引,再回杭州备考,这段时间书院里面都是紧张的复习。
“下个月端午我不回去了,书院也不放假!”
张玄搂着翠道:“熬过去这阵子就好了!”
“好,姑爷你放心读书,家里没事的,等秋闱过后就好了!”翠也是柔声道。
考举饶学业压力逐渐显露,张玄终日往返在书山题海之中,这压力比高三考生大多了。
何红药跟何宝儿倒是不时的给张玄进补,也减少与张玄同房次数,让张玄保持精力读书,为此她还托人购置了不少大师集注。
刘西瓜也见到张玄这段时间忙碌不少,张玄脸上的笑容逐渐减少,吃饭的时候也是絮絮叨叨的背书念个不停,一副疯魔样子。
“原来张公子这样的才少年,也是这般刻苦用功,这才又如此学识啊!”刘西瓜心中暗暗吃惊。
端午节前几,芙蓉姑娘亲自来访,
“张公子一连数月不见,不知道近况可好?”
五月气,温度已经上来。芙蓉姑娘也是轻纱罩体,风华款款,撑着把白纸伞遮阴,一派fēng_liú人物。
“哦,芙蓉姑娘啊!”
张玄道:“秋闱在即,终日读书而已!不知芙蓉姑娘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张公子了吗?”
芙蓉姑娘笑道。张玄下个月就要回会参加会考,哪有什么闲工夫跟这个芙蓉姑娘闲扯。
“在下秋闱在即,需要专心读书!”
张玄客气道:“若是无事,姑娘还是请回吧,秋闱之后我再登门谢罪!唐突佳人,还望海涵!”
“张公子何必如此无情!”
芙蓉姑娘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但是张玄早已经一副不耐的模样,升学压力这么大,你个女人有屁还不快放!
见到张玄并不开口,芙蓉姑娘这才道:
“这不是端午了吗?我那一首《野花》已经唱了很久了,这次来是求张公子写歌的!”
“秋闱在即,在下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张玄拒绝道。
芙蓉姑娘郑重道:“奴家也知道秋闱繁忙,所以这次奴家要以五百两的银子,向张公子求歌!”
“怎么,这次端午莫非还有什么比试不成?”张玄皱眉道。
“张公子猜的不错!”
芙蓉姑娘道:“不知道张公子是否答应?”、
“恩!”张玄道:“那好吧!”
着张玄便接过银票,然后当着芙蓉姑娘的面就夹在书里,然后才道:
“我歌写给你,你回去自己排练去!”
着张玄便在稿纸上写下曲谱歌词,
“这一首《谁为我停留》,跟上次的野花一样都很适合你的嗓音!”
“多谢张公子!”
芙蓉姑娘接过便急急看了起来。
张玄又道:“我吹一遍。然后唱一遍,你听听。”
笛声深沉悠远,惹人沉思,芙蓉姑娘急忙用心记下,然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