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阿嚏!”
“……”
吃完晚饭,李铁牵着赵炜彤的手,在后花园散步溜达,忽然他喷嚏一个接着一个来,停不下来似的。
赵炜彤望着他,莞尔一笑:“都说打喷嚏,要不是别人背后骂你诅咒你,要不是有个人在偷偷地想你思念你。有时候确实挺灵验的,你相信吗?”
“阿嚏!”李铁笑道,“我相信前一种。”
“为什么不相信有人想你思念你呢?”
“想我思念我的人不是就在我身边吗?”
“呵,既然知道在你身边,那又何须想或思念?”
“也是哈,”李铁紧了紧拉着赵炜彤的手,“我们天天在一起,不用想,不用思念。”
赵炜彤一愣,随即脸色一红,佯嗔道,“撒开你的猪爪子,别碰我,你这没羞没躁的邪货篓子!”
……
赵川芎今儿个去了胡府。
胡府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若不是胡若丹传信儿让他过去,他实在不想去。
一进胡府,到处弥漫着一股屎味儿,真的让人作呕。
胡若丹还说让他过去吃晚饭呢,赵川芎想想就害怕。
所以,他故意吃过晚饭才去的,还穿着捕头的衣服。
“丹丹,我来了。”
对胡若丹虽然没有之前的热乎劲儿,但赵川芎见了她,还是掩抑不住内心的高兴。
毕竟,爱过。
“不是让你过来吃晚饭吗?”胡若丹带着几分埋怨,“看,我还特意做了两道你喜欢吃的菜呢。一道红烧猪肘子,一道泥鳅炖豆腐。”
“真是有心,早知如此,就不去小捕快的生日宴会了。我说不去,他非得拉我去。你看,我这身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下,就往你这儿赶。”
“反正都已经做好了,要不再吃几口?不然明天我要吃一天的剩菜。”
赵川芎摸着自己肚子,摇头道:“吃得太饱,又喝了些酒,没来得及消化,实在吃不下,你自己吃吧,我看着你吃。”
赵川芎轻轻嗅了嗅,感觉空气中还是飘散着一股屎味儿,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怪。
再好的菜也没有胃口啊!
“你爹呢?”
“不是打算和你一起吃饭吗?所以单独给我爹做了一份,送到他房间里自己一个人吃,怕他……”余下的话,胡若丹没有说完。
但赵川芎懂,是怕她爹吃饭时拉屎,还请他吃,然后加一句真香。
“丹丹,谢谢你!今天为什么要叫我过来吃饭呢?”赵川芎意识到不会有好事。
果不其然,胡若丹弱弱地道:“府上的钱马上要用完了,我爹的药不能断啊!”
一听到钱,赵川芎心往下猛地一沉。
他现在很怕这个字,为了胡若丹,已经搭进去了一些。
关键,他自己也不是很有钱。只不过一个小小的捕头嘛,死工资就这么点儿,平时若不捞捞油水,根本不剩什么。
但最关键也不是这个。
而是他认为,他这位疯癫的准岳丈大人根本就没得救,请了很多医生都是这么说的,钱花了不少,药吃了不少,可一点效果都没有,甚至有的医生来,药都懒得开,直接放弃治疗。
只是胡若丹不死心,总希望有奇迹的一天。
这不相当于无底洞吗?为此,赵川芎劝过一次,结果换来胡若丹一个大白眼。自那以后,赵川芎识相地选择闭嘴。
可他手上真没多少钱啊!所以他如实说道:“那怎么办?我这里也没有。你也知道,陛下来忻县,得罪了他们,为了免受惩罚,保住捕头一职,花了我不少银子。”
胡若丹愁眉苦脸,没心思吃饭,喃喃地道:“怎么办?怎么办?如今亲戚朋友看见我直躲,生怕与我家扯上关系,连借的地方都没有了。”
赵川芎忽然提议道:“要不找李铁借吧?”
“找他?”胡若丹不可思议地望着赵川芎。
“你爹成这样,多多少少与他也有点关系,不是没办法吗?试试看,死马当活马医呗!”
“我不去,不敢去,也没脸去。”胡若丹想到之前如何挤兑赵炜彤和李铁就感到心虚,又怎么好意思向人家开口借钱呢?
借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我帮你试试吧!”看着胡若丹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赵川芎不忍心,只得揽下来。
“谢谢你!川川。”胡若丹激动地握住赵川芎的手,潸然落泪。
人就是这样,穷困潦倒孤立无助的时候,很容易激动,也很容易满足。
毕竟,这个时候愿意搭一把手的人太少,绝大多数人都避之不及。
“与我客气什么?”赵川芎将胡若丹搂进怀里,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起初,胡若丹只是感觉身子有些僵硬,心跳像小鹿般跳动。
可当要解开她衣服时,她身子不由得一颤,同时伸手将赵川芎的手格挡住了:“你要干嘛?……”
“丹丹,我忍了很久!”
“不行,我们还没有成亲,况且现在这种状态……”
“你迟早是我的人,怕什么?”见胡若丹连连躲闪,赵川芎手上加大几分劲儿。
他身子本就高大魁梧,胡若丹一个弱质女子,岂能挣脱?
“不可以,不可以,快放手,放手……”胡若丹拼命挣扎,苦苦哀求,“再不放手,我要大叫了。”
想着胡府现在反正也没下人,所以赵川芎非但没有放手,而且动作更加急躁、张狂。
啪!
胡若丹又着急又气愤,抬手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