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金哈屯的叫嚷声,李铁与花鑫相视一笑。
花鑫摇头道:“你这样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李铁当然懂得花鑫的意思。
可他有什么办法呢?
“要不,姐教我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你讨厌钟金哈屯公主吗?”花鑫问。
李铁摇头,讨厌当然谈不上,但要说爱情……也谈不上啊。
偏偏钟金哈屯又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性子。
她大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和勇气。不喜欢是吧?那就一直追到你喜欢为止,总有一天会被感动的。
钟金哈屯总给人这种感觉,为爱奋不顾身在所不惜。
花鑫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说道:“既然不讨厌,那就娶了她呗,或是满足她,给她想要的东西。保证你身上不会掉一块肉。”
“娶她,那是不会的。”李铁依然坚持己见,“如何满足她?她想要什么?”
“当然是要你的人喽。”
靠!这不是怂恿人“犯罪”的节奏吗?李铁心想,可要人也不能立即满足她啊。
还有两位未婚妻都在京城等着他呢,关键对钟金哈屯也没感觉啊!
爱情终究是要看感觉的,结婚那更不用说了。
没有感觉娶回来,不是害自己害对方吗?可使不得。
……
还是没能阻止住钟金哈屯,她怒气冲冲地冲进营帐,虎视眈眈地盯着花鑫,像是要吃人似的问:“你为什么阴魂不散?”
花鑫微微一笑,带着两分挑衅得意的味道:“我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好像不及钟金哈屯公主多呢,恐怕他两位未婚妻也不及你吧。”
这话听着挺让人桑心的,潜台词不就是这样吗?
看你钟金哈屯,与李铁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可为什么一直不能俘获他的心呢?而且,你钟金哈屯还是一位高贵的公主。
在方方面面都优秀如斯的花鑫面前,若非她平时总让着,钟金哈屯确实讨不到半分便宜。
钟金哈屯当然能听明白花鑫话里的潜台词,气得她直咬牙。
花鑫视而不见似的笑了笑:“好歹我来到大草原也算是稀客吧,你身为这里的主人,却冷着个脸,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草原部落人都十分好客的吗?”
钟金哈屯是个直性子,一噘嘴道:“我就是不欢迎你。”
“算了,算了……姐是来帮助我们的。”李铁连忙打圆场,再让她俩辩几句,恐怕就不是拌嘴怒视那么简单了。
她俩每次见面都像仇人似的分外眼红。
当然,这也只是钟金哈屯单方面的。
花鑫一向自信得很,她可不像钟金哈屯那样总喜欢吃醋,又见不得李铁身边有女人。
李铁都说话了,钟金哈屯自然不会再发火,但她还是努了努嘴,小声很不满地嘀咕道:“哼,你总是向着她。”
与女孩子讲道理,在哪个世界都不怎么好使。
所以,李铁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姐真是来帮我们的,今天若非她及时现身,与军师他们的比试,我们肯定会败。”
钟金哈屯愤懑的眼神,气嘟嘟地道:“败就败了,反正也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讨伐之战。”
“……”
不得不说,比起脑袋儿八核转速的花鑫,钟金哈屯的想法确实天真有毒了点啊!
“李将军,大汗有请,要与你商量下一步行动。”克列特部一名士兵掀开营帐进来禀道。
“好!马上来。”李铁看了花鑫一眼,又看了钟金哈屯一眼,然后将那个醋坛子拉走了。
花鑫独自留在营帐里,以她的容貌确实不适合抛头露面。
……
博尔本察正在等候,见李铁进来,连忙起身张开双臂迎接。
寒暄客气两句后,两人坐定。
博尔本察也不墨迹,开门见山地问道:“接下来我们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李铁想了想,说:“先不急,礼尚往来嘛,军师约战一次,我也想约他一次。”
当然,李铁肯定不是约他师父比武,而是心中有许多疑问,想通过师父得到答案。
博尔本察点点头,表示同意。
一想到两位师父,李铁便觉得博尔本察大汗意欲统一大草原的计划很有可能搁浅夭折。
原本以为,以克列特部一万多将士,再加上赵国三千精兵,足以震慑粟末部。
可没想到,粟末部里居然还藏着两dà_boss。
如此一来,这场战争变得扑朔迷离,结局难料。
李铁想着,最好能与两位师父单独一聚。
于是,他写了一封信,约他两位师父出来。
当然,拜师的事他暂时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将两位师父的老底揭穿。
花鑫本事大,是她自己查出来的,这个没办法。
两位师父都在粟末部,难怪当时粟末部扬言十日后大举侵犯忻县找他报断臂之仇,这个机密很快被人泄露出来,让他提前做好准备。
现在很容易想明白。
那个通风报信的人,肯定就是两位师父中的一位。
……
粟末部军师与樊兆,也就是熊彬彬与赵凡两位大将军,收到李铁的约战书了。
他们两位身经百战,见多识广,当然知道李铁约战的目的。
但李铁的约战书,不同于军师,他是派人秘密送到军师手上的,没有声张。
“将军,去还是不去?需要答应吗?”军师征询樊兆的意见。
“去吧,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想躲也躲不掉。”樊兆好像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