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寓内转了一圈，宋何的心稍微沉了一下，连忙找到技术队的带队警官，说明来意后问道：“证物牌这么少，是犯罪现场被破坏了吗？”
“没错，宋顾问。现场破坏得很彻底。”技术队警官似乎有些犯愁，语气颇为纠结：“现在能确定的只有死者被杀害的地方是卫生间，其他的痕迹很少。”
“我们来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一把拖布，地面被仔细的清理过，甚至连垃圾也被带走了。”
“室内的指纹我们已经尽力去采集了，不过我对于其中是否有犯罪分子的指纹并不抱乐观态度。”
宋何点点头：“和我猜想的差不多。和你以往勘察的同类型犯罪现场相比，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区别的话……”技术队警官想了想道：“那就是犯罪现场过于干净了。本来某些位置应该留有房主和保姆的指纹，可这些地方都被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