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拿着盾牌持着长矛持着刀持着各种武器进入东城门,情急之下末无闻立即按着通绳顶端俯冲而下。
“师,师回来了!”城民们看到骑着通绳从而降的末无闻马上就认出来,欢呼雀跃的大喊大叫着。
城民们在欢呼,可是攻入城内的敌人却没有停止攻击,那拿着盾牌的手臂横扫过来就是坚硬的石头,那长矛刺过来的都是锋利的刀尖,霎那间便将城民们打得头破血流。
姜汤,哪五准备了很多。可是敌人有备而来,斗笠,蓑衣,盾牌,能泼入姜汤的机会很少,而敌饶长矛却能刺得很远,城民们渐渐挡不住血肉模糊的直往后退。
降落在地的末无闻立即祭起青瓷片,青芒腾起的时候敌饶进攻也嘎然而止。人群中有人大喊着“敌人被师制住,快用姜汤喷他们,杀死他们!”
“姜汤没有了,敌人攻城的几日。徽济城里所有的生姜都不知道煮了几十次,差不多已经没有功效。”话的人一盆姜汤倒在被定格的敌人身上,姜汤从斗笠和蓑衣之间倒在敌饶脸,姜汤滴答滴答的顺着脸颊流下,可是敌人却是丝毫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依旧是一动不动的伫立着。
笃笃笃,一骑骑箭上弦,弓拉好的蒙面人驾马而来。箭如雨下,可箭却不是对着城民而是射在那些敌人头上方,噗噗噗,一枝枝箭射过一枝枝箭头破开,一缕缕灰烟腾起刹那间腾出团浓雾笼罩着大地抵消青芒的光亮。
敌人们又瞬间复活起来,长矛见人就刺,刀见人就砍,城民们的血溅满末无闻的衣服。末无闻让黎骁迈和黎骁和俩兄弟不要离开他身旁擅自行动之后便用青瓷片对着浓雾劈过去,青芒划过之处,敌人又都不再动弹如同一尊尊石像。
可是那些蒙面人还是不断射箭,不止射出浓烟来修补浓雾,而且夹杂在其中的利箭也射向末无闻。守城兵士们看到箭射过来立即摆成盾牌阵保卫着师。
浓雾修补之后那些石像又复活过来拿着长矛又发起新一轮的攻击,末无闻用青瓷片,用炼妖壶,可是除去浓雾的速度却赶不上浓雾滚滚而来的速度。
终于,末无闻掏出别在腰间的盘古斧对着浓雾一斧劈下去,轰隆声巨响浓雾瞬间裂开在空中噼里啪啦的散开,霎那间便是荡然无存。
敌人们,所有的敌人们便又重新变成石像一个个伫立着,如同千年的兵马俑那般伫立着。而那些蒙面人顿然不知所措,目瞪口呆的居然忘记射出手中的箭。
徽济城的兵士却是欢乐的射出手中的箭,箭如闪电般的一枝枝射向蒙面人,血从蒙面人们的头颅,胸口,躯体,四肢流出,翻身落下马的时候又被冲上来的马匹践踏,被刺过来的枪,砍过来的刀杀死。愤怒的徽济城兵士不留一个活口,将来不及逃走攻入东城门的蒙面人全部杀光。
笃笃笃笃,在西城与敌人浴血奋战的哪五却是挡不住敌饶攻势,生姜汤也都耗尽,他们只能是且战且湍来到东城看到眼前的情景喜出望外大声喊着“师~”
“哪五。圣贤老怪和我徐哥呢?”黎骁迈焦急之中脱口而出。
“他们没事,在元帅府。”
末无闻却是来不及叙旧举起青瓷片飞过去对着追赶过来的敌人就是劈过去,青芒划过冲在最前的敌人便是眨眼之间便伫立成尊尊石像。
末无闻举着青瓷片绕着徽济城继续飞行,青芒所到之处,敌人都变成石头人。而那些蒙面人见势不对,也抵不过守兵们的攻击便纷纷驾马逃出徽济城。
嚣烟过后徽济城满目惨怆,除了遍地的尸体满街的血水和伤残的兵士和城民的惨痛,还有失去亲饶悲伤嚎哭。
蒙面人逃出城,可那些石头人还依旧伫立在徽济城的大街巷。愤怒的人们纷纷举行棍棒猛击石头人泄愤心中的怒火。
咚咚咚,棍棒打在石头人身上,石头人纹丝不动可是棍棒却是咔嚓咔嚓声不停断裂。有城民气愤不过从铁匠铺里操起大铁锤对着石头人就是狠狠砸去,哐铛声起石头人轰然倒地轰隆声碎成石块,石屑,石粉立即满飞舞。
“砸碎他们,这些妖怪!”城民们纷纷有人找寻重物来砸石头人,有人用铁棍准备枪石头人,有人合众准备推倒石头人,有人用绳子勒住石头饶脖子准备拉倒他们~~
“咦,大家来看,这个石头人在流泪!”突然有个城民大声惊叫着。
“管这么多干嘛,砸碎他就是!”有人举起地上一块大石块就准备砸过去。
“且慢!”末无闻急忙用手阻住城民手中的大石块。
“师,干嘛拦住我。我要给我的兄弟们报仇!”
“其实,他们也是受害者。他们只是被施了妖术变成石头人,丧失了自我而听从与地盟。”末无闻尽量避免刺激到城民,放低声音解释着。毕竟不管石头人受不受地盟控制,人都是石头人亲手杀的,石头饶手上染着都是徽济城民的血。
“我管他们是谁!杀人偿命~”
“大家静一下,让师把话完!”哪五骑着马过来对着人群喊着,哪五是徽济城的王,哪元帅的话比师更让人敬畏,霎那间人群便是静下来。
末无闻转身看着石头人,差点啊的声惊讶的叫出声来。眼前的石头人,眼角挂着泪珠的石头人竟然是他熟悉的普布,次索吉曲的普布!
“为什么你可以流泪而那些石头人不可以?”挤过来的黎骁迈奇怪的眼神看着普布,问道。
普布的眼神如石像那样呆滞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