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曹豹在这个新组建没有多久的特攻营中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许多年轻的士兵都把他当成人生的导师,立志以后要成为和他一样的人。
“将军说笑了,曹豹胸无大志,小女也是粗鄙之人,以后可不敢这么说了。”
“哈哈,不和你说笑,言归正传,羌人被马超杀怕了,现在马超一走以为他们就可以翻身做主了,我们要用手中的精钢剑告诉他们,是他们想多了,在我大汉的土地上,永远轮不到他们异族人称王称霸!”
魏越难得正经一次,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好!”
“将军说的好!”
“干他娘的!”
将校们群情激奋,这次他们所为之战斗的,不再是利益与地盘,而是正义与信仰,大汉的每一寸土地都不容践踏,异族人要么臣服,要么死!
豪迈之声气壮山河,从这片充满槐花香味的山顶飘落,飘过悠长的小溪,飘过连绵的营帐,飘过绿白相间一望无边的槐花树,飘过错落有致层出不群的绵延丘陵,飘过黄土堆砌的沟壑,飘过夕阳斜照下,泛着紫金色的黄河,来到凉州的治所金州。
此刻的金州成已经被羌人控制,在羌人得知马超败退逃亡之后,每家每户奔走相告,比过年还来的开心。老人们拿出他们封存已久的战刀,虽然早已经锈迹斑斑,还是郑重的交到年轻人手上,对他们一个个语重心长地说道:“孩子们马贼已经走了,欺压我们的汉狗也该得到应有的惩罚,武威、金州只是开始,我们还要再接再厉,把定西、天水抢回来,用你们的双手和热血,去捍卫我们羌人的荣耀吧!”
于是乎金州城成了人间地狱,汉人惨遭杀戮,这些平时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与热情善良的年轻人,这时候都仿佛戴上了恶鬼的面具,一个个都露出了恐怖的獠牙。
羌人并不特指一个族群,而是对于凉州往西许多部落的统称,这其中有许多民族,因此在他们为祸一方时,经常一拥而上,而在受到剿灭时,必定也是一哄而散,并没有多少战斗力和凝聚力。
历代凉州官员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是养匪自大的战略。马超虽然有勇无谋,可在剿匪方面却毫不手软。
在金州城的某一座宽阔的房舍当中,十几人围厅堂而坐。大厅中几个异域女子翩翩起舞,裸露着肚皮和大腿,做出许多性感撩人的动作。可大厅中十几个会宴之人却都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思。
桌上陶盆之中,还冒着热气的牛羊肉散发着诱人的浓烈香味,只让与会之人多数暗暗叫苦。
汉朝大军逼近金城的消息不胫而走,持续了几天的盛宴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刻。高大的城墙之中,并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他们的根永远都扎根在辽阔的草原和绵延的山野之中。
“大头领,汉人的军队已经过了定西,马上就要进入金州境内了,我们还不走吗?”
“急什么,这些汉人一个个懦弱无能胆小如鼠,若非群聚而上,谁会怕他,你当汉人中都是马贼那样的凶悍之辈吗?”居上之人一脸的不屑,观其言语行止当时新推选的大头领无疑。
“可是他们就喜欢仗着人多打仗啊,我们虽然人也不少,却始终难以团结,常被他们各个击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方才之人面无表情地道。
“大头领”漆黑的脸上如同僵尸的皮肉一般皱了皱,这汉人生活的地方就是好,宽大的房子,可口的美食,醉人的好酒,还有白白嫩嫩的女人,那一样都比他所拥有的好出十倍。
即便是一个普通的富户,也拥有着堪比他们一个小部落的财富,这如何不让他们心生嫉妒,凭什么汉人天生便要坐享这样肥沃的土地,拥有这样安逸舒适的环境,而他们羌人就要整天与野兽牛羊为伍,想起家中婆娘那双如同干柴的手,再想起昨夜那几个被他折磨致死的汉人女子,“大头领”不由得热血上涌。
“如果我们要打,你们能够聚集多少人马?”大头领咬牙切齿的问。
“我部落中有二百人。”
“我有勇士五百!”
“我们部落小,最多只能出一百人。”
十几名小头领争相汇报自己所能付出的代价,在金州几天,他们早已经乐不思蜀,要是能聚合众人之力打败汉军,那这富饶美丽的金州城不就是他们的领地了?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大头领统计了一下,十几名小头领出的人数多少不一,可合计起来也有三千人至多,一时间信心大增。
“很好,少见你们能够同仇敌忾,我出两千勇士,我等同心协力,必不让汉人踏足金州城一步。”
当日金州城中,鸡飞狗跳,各处贪欢之人被揪了出来,披挂上阵,准备干一番大事。竟有闻讯而来的小族小部落纷沓而来,他们早就受够了汉人的层层压迫,这正是一个发泄的契机。
他们听闻汉人的内乱已经如火如荼,镇守边塞的马超也因兵败而亡命他乡,这不正是长生天赐予的最好时机吗?
一时间金州城内城外众匪云集,陆陆续续抵达竟足有两万之众!
看着一众小头领信心十足春风满面的样子,大头领此刻却高兴不起来。
羌人联军已经在金州城外的黄河边聚集了三日,可三日来从没有到齐过,不是你因故不来,便是他有事爽约,即便到了的与会之人,也像放羊一样,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