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攻。”

“相信我,没错的。”孟昶学起刘德华很久前的一句广告词。

婵蕊不禁笑了。只有她知道。

“那我们走。”唐糖好像不想婵蕊与孟昶在一起的时间太长,道。

“在女人面前,你永远是弱者!”三女子走出后,帐外传来杜逸风的感慨。

“我乐意!”孟昶大笑道。

袁彦超不想再拖延时间,指挥蜀军从甘棠湖向江州西门发动猛攻。

陈觉慌忙调兵拼命死守。李景达在又一次酒醉后酣然入睡。

攻防大战一直进行到天黑。袁彦超下令火箭攻击。

带火的箭“刷刷”地射进城内,一时混乱不堪。

陈觉慌了,大叫道“快令东门杨守忠来支援!”手中无将,杨守忠又被提拔起来,委以重任守东门。

杨守忠得令后不敢迟疑,慌忙率兵前往西门。

他这刚走,一直无动静的东门外突然火光亮起,朱元挥剑,蜀军开始猛攻。

听到身后的呐喊声,杨守忠停了下脚步,但想到自作主张不会有好结果,又赶紧前往西门。

东门守军所剩无几,蜀军气势凶猛,很快便被攻下。

朱元大喊声“上!”江州城被破。

“杨将军来得正好,快,快!”守兵越来越少,陈觉大喊。

快,快做什么呢?快救火?快放箭?快……杨守忠猜测着。

不用猜测,有快马赶来,喊道“东门已破。”

不止杨守忠,陈觉也听得清晰,“啊”声后瘫坐在地。

“快,快逃命吧!”杨守忠过来扶起他,道。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陈觉站起,大喊道“快,快走!”猛然想起熟睡的鄂王李景达,又喊道“快去带上鄂王!”

李景达仍在昏睡,被唐兵架起。

“走,到江边上船。”陈觉喊道。

一行人往江边逃窜,所到之处,尽是拼杀声,惨叫声。突进来的蜀军与唐军展开了激烈的巷战。

“何人?站住!”杀出来一将率兵挡住他们去路。

借着火光,陈觉认出是朱元,“朱将军,是我们。”

朱元见是陈觉,冷冷道“还不速速受降?”

“朱将军,是本王。”被架着的李景达懒散地道。他酒仍未醒。

朱元愣了会,挥手道“让他们过去!”

“将军!”身后蜀兵喊道,想阻止他的决定。

“所有后果由我承担。”朱元叹气道。

“谢朱将军!”陈觉拱手谢道。

朱元瞧也不瞧他,道“不是因为你,是因为鄂王。”

“好兄弟,有空咱们再把酒言欢。”李景达道。

“快走,别让我改变主意。”朱元大喝。曾经以为他是自己的伯乐,曾经以为他是明主,然而他不是。但落难收留的恩情怎能轻易忘记。走吧,走吧,但愿今生再不相见。

天亮时,江州城恢复平静。

朱元见到袁彦超,说了第一句话“是我放了他们!”

袁彦超愣了下,下令“卸去朱将军兵甲,关押待处理。”

朱元主动解刀,脱去盔甲。

袁彦超走到他跟前,道“朱老弟,请原谅老哥这样做。”

朱元笑道“私放敌军主将,不论袁兄如何处罚,小弟决不会怨恨。”

“其实若是我,可能也会这样做。”袁彦超道,“但此事太大,我不敢轻易作主,必须禀报皇上。”

“不用了,赵某做主,朱将军无罪。”大踏步进来赵廷隐,身后是高彦铸。

袁彦超慌忙拱手迎接,“赵大人,您怎么来了?”

“哈哈,呆在长沙实在是闷,便到了这里。”赵廷隐大笑道。

他便是大蜀三军统帅赵廷隐啊。朱元拱手道“朱某私放敌将,还请赵大人责罚。”

赵廷隐望着他道“当年关云长华容道私放曹孟德,被世人称颂。朱将军知恩图报,私放这些无用的人,何罪之有。”然后命令士兵“将兵甲还给朱将军。”

袁彦超还有些迟疑,赵廷隐笑道“咱皇上是什么人,难道袁大人还不清楚吗?放心,皇上不会追究的。就算追究,还有我给你挡着呢。”

“是。”袁彦超跟着笑道。

朱元深深体会到自己终于跟对了人。

李景遂却觉得自己信任错了人,夜巡时又遇到自己不喜欢的袁从范。龚慎仪呢?那些整日围在我身边的人呢?他们都在做什么?

“袁大人。”紧紧握着袁从范的手,泪在眼眶。

袁从范毫无表情,“王爷,夜风寒冷,多穿厚衣。”

感动,感动,感动。李景遂又叫一声“袁大人!”

“若退了蜀军,还请王爷为我找出真凶。”袁从范仍面无表情。

“袁大人放心,本王必为你做主。”李景遂发自内心地道。龚慎仪,你个畜牲,杀了人全家,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不杀你对不起眼前这忠臣。

望着李景遂远去的背影,袁从范冷冷笑着。今晚,就是今晚,我便会用我的刀为自己作主。

子夜才过,王昭远便悄无声息地来到城下,身后是蜀军众将。

袁从范一挥手,亲信们砍翻城门守兵,打开城门。

“不滥杀!不扰民!不纵火!”王昭远大喝道。

“遵命!”众将大声回应。

“进城!”王昭远下令。

众将兵刃高举,大喊“进城!”

蜀军将士洪水般涌入城内。

袁从范冷笑道“走!”带领亲信直奔龚慎仪的府邸。

李景遂这才回到王府,疲惫不堪,正欲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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