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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莲果然没有说错,这是有两个房间的套间,里面很干净,也很整洁,用具也非常的齐全。更令林寒满意的是这条弄堂并不是死胡同,后面还能通向其他地方。
甄珍还帮林寒烧了一壶热水,才对秋莲说道:“秋莲,我们也回去吧!让木先生先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林寒连忙谢过了秋莲和甄珍,把她们送出了房门,看到她们进秋莲的屋子,才关闭了房门,回到房间里。
林寒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仔细的打量了这个房间,心中感到有些幸运,这个地方太适合自己隐蔽了。如果明天再通过秋莲完善一下合法的手续,那就显得天衣无缝了。
讲到这里又打开了那个皮箱,从里面找了一套灰色长衫出来,明天他准备换一个装束,看起来他就更像一个懂传统医术的大夫。
今天林寒确实感觉有些累了,自从见到陆毅然的那一刻起,他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
离开“德邦酒店”之后,匆忙之间,林寒也没有决定自己的落脚处,想到竟然会在弄堂口遇到了甄珍小姐,进而认识了秋莲,让他有了现在这个落脚处,他现在感到非常的满意。
至于甄珍和秋莲的身份,林寒大致也没有猜错,甄珍和秋莲应该是陪舞小姐或是梨园小旦。他也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心地善良,具有底层老百姓的传统美德。
所以他并不担心她们会泄露自己的身份,她们也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而且刚才她们谁也也没有打听,所以林寒还是很放心的。
他决定暂时在这里住下来,然后再打听陆毅然的下落。还有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与军统的潜伏人员秘密接头。
现在林寒知道,如果下一个接头人也已经成为了对方的人,那他将显得非常的被动,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脱身。如果真是如此,那就只能凭自己的一己之力在上海滩折腾了。
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他目前没有渠道和军统局本部机关取得联络。
想到这里,林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而且他还必须得为自己设计一个新的身份,以便长期隐蔽。
林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他的头脑中不断的浮现出陆毅然的样子。
此刻林寒相信他的突然出现就是给自己示警。不过他想到临行之前戴笠和自己的密谈,从军统局本部机关掌握的情报,陆毅然是投降了日本人,还以军统局在上海的秘密组织作为投名状,让军统局的潜伏组织受到毁灭性的打击。
这个秘密潜伏组织是独立于军统局上海站之外的,直接受命于军统局本部机关领导,简单的说就是受戴笠的直接领导,这个组织的人员构成,就连原军统局上海站的站长都不清楚。
而原军统局上海站的军统人员,一部分人投了敌,一部分人被抓获。而且新上海站的恢复工作进展非常缓慢,现在依然还不能够正常运作。
而这个秘密潜伏组织本是戴笠手中的一张王牌,没想到这张牌突然之间也被打得稀烂,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出卖这个秘密组织的人,就是陆毅然!
林寒依然坚定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不可能,陆大哥绝对不可能成为叛徒,这一定是有一个或者几个真正投敌的人采用的‘栽赃陷害’之计!”
◇◇◇
第二天一早,下了一天的雨终于停住了,还出起了太阳。
林寒在睡梦中被“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打开房门一看,就看到甄珍笑容满面的站在他的门口,手里还端着豆浆油条,“木先生,我看时间不早了,就替你买了一些早点。”
林寒虽然感觉有些意外,但是他仍然接过了甄珍手中的早点,笑着对她说道:“甄小姐,这么一大早的麻烦你,真的是不好意思,要不请进屋一起吃?”
甄珍连忙摇了摇头说:“牟先生,我和秋莲已经吃过了,这是专门为你买的,你先吃吧!我和秋莲在那边等你!”
林寒点头说道:“好的,我一会儿就过来!”
◇◇◇
林寒在租房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还盖上了手印,然后收起了自己的良民证,对秋莲说道:“这就行了,谢谢秋莲小姐。”
说着伸手去兜里掏钱,准备付租金。秋莲连忙拉住他的手说:“木先生,这租金就不急了,我姐姐离开的时候也说过,这房能租就租,不租就让它空着,您现在交给我也没用,我也没法给我姐,这就以后再说了。”
林寒知道秋莲是不愿意收自己的租金,不过他想了想,也没有勉强就笑着说道:“好吧,租金我就先留着,有机会再说。”然后对秋莲说道:“这样吧,让我先瞧瞧你的病,再确定一个一致的方案,我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不能让你痊愈的。”
秋莲高兴的点了点头,就伸出手腕让林寒把脉。
林寒没有推辞,很自然的用手搭在秋天莲的手腕上仔细的听起来。
坐一旁的甄珍不敢打扰他们,走在旁边去给林寒泡了一杯茶,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下来,静静的坐在旁边看着。
林寒切完牌之后,又仔细的询问了一下秋莲得这个病的情况。最后他才说道:“秋莲小姐,我现在可以给你明确的说,你所患的并非是废脑,而是一种经脉堵塞,导致肺的功能障碍,会让你觉得呼吸困难,咳嗽和有气无力。”
秋莲连连点头说道:“木先生说的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