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人赶紧问道:“兄台可是有内幕消息,这样,前面就是茶摊,我请兄台吃个茶如何,请兄台仔细到来。”
路过之人犹豫了一下,然后点头:“好吧。”
后面那人就拉着前面那人和路人一起进了茶摊,叫了一些茶和茶点,喝过一口茶后路人才满意开了开口:“我跟你们说,据我大舅子二姨的表哥家的岳父的远房侄子打探来的消息,那家酒楼可了不得,背后可是宫里人。”
前面那人惊叹道:“难道是秦皇陛下?”结果后面那人和路人都煞笔似的看着他,才自觉失言,真要是秦皇,随便开口,谁还不得跟天上掉馅饼似的跑过去,哪轮的到家破人亡,自吊死于酒楼门口的事发生。
后面那人先是惊叹的给路人敬了杯茶,再接着问道:“可知是宫中哪位贵人?”
路人却是脸色一变,摇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这样一来更加激起了两人的好奇心,前面那人想到自己刚刚失言,一脸肉痛的掏出一些铜块:“兄台,这里是00铜,只要兄台能告知,这铜就送给你了。”路人犹豫了好一会才接过铜,低声说了句:“启阳宫。”说完茶也不喝了,立刻急匆匆走了。
那两人先是一呆,然后相互惊恐的看了一眼,后面那人赶紧结了账也匆匆离去。
如果林泽看到这一幕,就会惊叹:我去,这路人不就是刘季吗?演技挺好的啊。
当然另一边林泽可并未收手,胖大厨真正的家人已经被黄伴伴秘密安置好了,另外由帮派出面找了一群老弱妇孺分两拨,一拨在酒楼面前哭喊,一拨在廷尉府门口求官府惩戒恶人,给他们还一个公道。没一会就围了两群人围观,旁人也看不下去了,群情激愤,要求严惩凶手和幕后之人。
场面一度相当的不受控制,不知是谁第一个动的手,朝着酒楼砸坏一个窗抬起来就跑,围观的群众先是一愣,尤其刚刚叫的最凶的那几个有些下不来台,咬着牙,也上去拆门的拆门,扛桌子的扛桌子,其他人也按捺不住了纷纷向前,吓的留在此地观察的启阳宫侍卫赶紧跑回去报告,真要让别人知道他跟着酒楼是一伙的,说不定就回不去了。
侍卫将情况一汇报,扶苏当场就坐不住了,就要带着人去酒楼,李由他们死死拉住他不放,一边劝道:“公子三思,这会出去,不但于事无补,反而不利于公子的名声,公子仁义之名深得人心,哪怕这次考核失败,都不能轻易失去民心啊。”
扶苏怒道:“看看你们办的事,却让本公子如何做?”此话一出,众人竟无人敢应。扶苏更加生气了:“枉你们生于君侯之家,却被几个普通卑鄙之子弄的计无所施,真是太令本公子失望了。”
还是李由脑袋一转:“公子何不效仿胡亥公子,直言陛下有人陷害呢?”
“那酒楼呢,任由那帮市井人拆了?”
李由出言:“可责令禁军出马,务必保护公子酒楼的安全,吕世子,听闻南城有位大统领乃你吕家叔父,就麻烦你派人送信于他吧。”事情闹成这样,一般的禁军统领未必敢出头。
扶苏这才缓了缓脸色,直接带人去了养心殿,朝秦皇哭诉起来了。
秦皇也是一阵烦躁,前两天儿子才过来哭诉,今天大儿子又来了,有完没完啊,听扶苏说完之后,秦皇也是有些惊叹这手法可是比之前狠多了,这儿子倒有自己年轻的一点风格,越发有些喜欢儿子了。不过手心手背毕竟都是肉,自己也不好偏袒的太明显了,传令道:“着人将胡亥带过来,朕想听听他的解释。”
此话一出扶苏就有些吃味了,上次下旨申饬我的时候,可没问过我的解释。
很快在长安闲逛的胡亥就被侍卫带到了养心殿。秦皇直接让扶苏将事情对着胡亥说了一遍。胡亥一脸懵逼的回道:“我不清楚啊,我啥时候做过这种事啊?”
扶苏却是不信,寒声道:“胡亥弟弟,在父皇面前就不要装傻了,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做下此事,现在我那酒楼还在被一群刁民破坏着呢。”
胡亥突然想起昨天好像自己一时气话让林泽他们报复来着,没想到林泽他们真是没让他失望,这操作神了,扶苏这酒楼估计没个把月是开不了张了。只得向秦皇行礼:“父皇明鉴,儿臣确实对此事不甚清楚,不过儿臣由于之前被扶苏哥哥算计,说了几句气话,让属下的人反击一二,可能是他们遵从了我的吩咐,做下的此事。”
秦皇大手一挥:“宣黄景和林泽觐见。”
林泽这会正在捣鼓菜谱呢,接到黄伴伴通知后才反应过来,不免有些不屑,大早上发生的事,现在才想起来告状,碾压起来让人提不起劲啊,却是有点飘了,也不想想没有胡亥和秦皇背书,人家分分钟能活埋了他。
林泽和黄伴伴乘坐宫里带出来“四驱马车”快速的赶到养心殿,向秦皇行完礼后,胡亥立马问道:“嘿,林泽,是不是你做的,你子焉坏焉坏的,肯定是你对不对?”言语间说不出的一种兴奋。
林泽有些无语,你当着秦皇这么说我好意思吗?
秦皇也跟着开口了:“快将事情一一道来,朕也是好奇,你们脑袋里装的是啥,这种法子也能想到?”
林泽却是脸色有点为难的先看了看扶苏,又看了看胡亥。
胡亥赶紧意会:“林泽,不要怕直接说,我替你撑腰,再说你也是替我出气,有事自有我来替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