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笑尘和泸子毅全神贯注着悬浮在空中的钥匙,两人的神色惊喜万分,像烟花一样炫丽全眼。
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待大殿之门打开,他们就能拿到复生神药。
他们的目光纷纷转向雪飞鎏,等待她拿到钥匙,开启墓宫大殿之门。
谁曾想到会有一个身影,嗖的去抢悬浮在空中的钥匙,简直是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任笑尘和泸子毅极快拦截,但根本拦不住身手快的身影,一人站一边堵人,与雪飞鎏形成三角形。
雪飞鎏惊慌正对着看去,才认出那人是铃铛。
怎么会是她。
这让雪飞鎏意想不到。
当初她是预测铃铛的未来,她与泸子毅有缘份,甚至有夫妻缘,但有很长的路要走。
谁叫泸子毅是个痴情种,再搭上前世的恩恩怨怨,注定了他们的路不好走。
铃铛被围住,根本逃不出,她的眼神对视上泸子毅。两人眼神相撞,火花四溅。
雪飞鎏与任笑尘相视一眼,就在泸子毅牵住铃铛的时候,他们接而点头。
一人一手药等待时机向铃铛攻击,他们两怎会容忍煮熟的鸭子飞掉,势必夺回钥匙。
泸子毅大惊失色,他甩掉的人竟然一直跟着他,他恼悔自己的仁慈放过她,“铃铛,把钥匙交出来,本大爷可以原谅你。”
“毅毅,这次我不能答应你,为了我的族人,我要定钥匙拿到墓宫的东西。”铃铛双手护着钥匙,双目忧痛欲绝,似做很大决心,绝不会交出钥匙。
她已作出选择,爱人和亲人,她只能选的是亲人。
所有的亲人眼睁睁等着她回去救他们。
她心一狠。
毅毅,对不起。
“铃铛,既然如此,本大爷绝不会手软。”
泸子毅怎会失掉只差一步的东西,那是无法容忍的。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找到神药,绝不允许其他意外发生。
他生气杀心。
遇人杀人;遇鬼杀鬼;遇佛杀佛。
“好啊!我铃铛等着你刀枪植入。”
铃铛早已想到毅毅会对她动杀心,把所有的苦与痛往肚子吞,但她根本不想与毅毅没有一丝瓜葛就再也无其他后文。
就算得不到他的心,也要他拼命记住她。
好的坏的都无所谓。
其实,铃铛很羡慕雪飞鎏,她能轻而易举得到她的心上人。她不服气,更不服心,她到底哪里不如她。
她也曾在想,若是雪飞鎏抢毅毅的神药,他会一样杀掉雪飞鎏?
她仍然忍不住一问,用手指着雪飞鎏,“若是她抢你的神药,你会一样杀掉她?”
“不会。”泸子毅答得斩钉截铁,令铃铛伤心欲绝,情绪不稳,身子为之大颤,这是比任何种死法还痛苦,一刀一刀插入她的心口。
明明知道其中的答案,她还傻不啦叽问出来,伤人伤己更伤心。
任笑尘眉头紧蹙,强忍着情绪逮住机出手,雪飞鎏楞得回神,紧跟而上,撒出晕药。
前后药粉向铃铛极快袭击而去,令其猝不及防,当她意识到的时候,正是她晕倒在地而眠。
雪飞鎏抢夺钥匙,触碰到了铃铛手,她眼神看到了铃铛的情与痛之忆,而泸子毅毫不留情一把匕首刺向铃铛,雪飞鎏斥声呵斥:“泸子毅,你不能杀她,她也是不得已。”
“飞飞,这次你求情,我放过她。下次我再见到她,见一次,杀一次。”
泸子毅整个人都僵硬,匕首飞快被任笑尘踢飞,只听见匕首掉在地上的声音。随即,泸子毅发出厉声,不带一丁点儿情感。
雪飞鎏没有说话,看了几眼铃铛,她也是可怜人。
“她为了族人,不惜冒险抢钥匙,能怪她?”雪飞鎏道出铃铛的心声,要求泸子毅帮忙照顾她,“泸子毅,你不该对她生出杀心,她由你负责照顾,并一起带走。”
当初铃铛接近泸子毅确实怀着目的,但他们追逐的过程之中,泸子毅帮她的心意,她一直记在心底,渐渐生出爱慕之意。
可谁知她有多么痛苦,在爱人与亲人面前择决,比死更痛苦。
“泸子毅,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泸子毅妄想拒绝,但看到雪飞鎏的眼神,他不敢强词夺理,特别不希望她因此事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他心软下来,极不情愿抱起铃铛。
“活该。”任笑尘暗自偷笑,但一丁点儿不泄露他的心思,亲昵靠近鎏鎏,泸子毅被气鼓鼓直跺脚,也不解他心中的气氛。
“任笑尘,你别得意,下个就是你。”
怎么任笑尘那家伙没一点儿桃花运,一个已经够他急爆脚,改明日他定要生出n多个烦死他。
“我们走吧!”雪飞鎏不想再出任何问题,紧握着钥匙,看着大殿的门说。
她的话一毕,整个人的灵魂大颤,眼前花了。
她摇头,目光更晃动,她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渐渐失去光泽,黑漆漆一片。
雪飞鎏如行尸走肉一样,不由自主地往大门走,连在一旁的任笑尘根本拉不住她,连续嚷着她叫唤,“鎏鎏……”
雪飞鎏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任笑尘,快拉住她,飞飞不对劲。”泸子毅大喊,他凝视上异样的雪飞鎏,真想仍掉怀里的人得了,谁叫他离她太远,要不然,他早拼命去拉她。
任笑尘挡在雪飞鎏面前,丝毫也阻挡不住她要前行之路,犹豫被什么东西控制一般。
“鎏鎏……,你醒醒,我是任笑尘,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