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笑眼看着关久久,她让菇凉们和她一样,席地而坐。
关久久又朝月末招招手,从她手里接过一个半圆形的银环,环上有金片,看着像平时哄小孩用的铃鼓,却没有鼓面。
关久久轻轻一拍,清脆的叮当响传遍了整个大堂,声音比铃鼓要好听许多。
这时,一个少年,拿着竹笛走上了舞台,轻轻吹奏起大家并不熟悉的旋律。
“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回忆开始后安静遥望远方。”
“你在尘世中辗转了千百年,却只让我看你最后一眼。”
“有谁将悲欢收殓,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回忆的远方…”
一曲唱毕,关久久拍着金铃环,有点嗨,“菇凉们,前几天我教你们的曲子记得不!”
“记得!”
“来!乐师!奏乐,给我们的客人们乐呵乐呵!”
关久久摇着金铃环对着二楼的雅间,这话似乎是对逐月说的。
逐月趴在窗口上,看着台上泛着光的关久久。
这丫头,还真是个开心果啊…
“空荡的宫殿,冰冷的庄严,上弦月弹奏清歌奄奄。”
“有谁来读孤独感,散不尽留恋,生死注定烟消云散。”
“想曾经往日昨天,孤独是晴天,和曾经诺言的竹签。”
舞台上,菇凉们的合唱,新颖轻快,明明是听起来悲伤的歌词,可唱起来,却特有一番风味。
唱完曲儿,关久久对客人们说:“现在,请今晚参与竞拍的菇凉们上前一步!顺便,请我们的少爷们也上来!”
嗯?少爷上来做什么?
这点月末都没有想明白。
“少爷也加入竞拍呗。”关久久笑道,点了点出场的菇凉,“四君子里的文梅,文竹,文菊,单独一队的兔女郎画骨。少爷里,双童,应如水,浅翠。”
看到浅翠站在应如水身后,红着脸,紧紧地拎着应如水的袖子,关久久问到:“浅翠,你行不行?不行别勉强,这次竞拍,拍下就是翻牌子,是要陪客人的。”
“小姐…我…”
浅翠咬着嘴唇,看着应如水,虽然害怕,但是他眼里十分坚定。
“小姐,”应如水帮浅翠回答到:“承蒙小姐照顾,我们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们也不比不上台的那三人。既然总是要挂牌的,不如一开始就上,总不能让我们一直吃白饭吧?”
“我明白了。”
关久久点点头,拉着应如水和浅翠,走到舞台中间,对着客人们说:“今天我看到也来了许多的菇凉,所以我想,少爷们也该出来挂牌子了。当然了,今天在场的所有恩客都可以竞拍我们的少爷,只不过,老爷们拍下来少爷,请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菇凉们可以。”
几句话让菇凉们掩面而笑,关久久继续说:“菇凉们不必害羞,你们就当是竞拍少爷们陪你们聊天也行,其他事情,我们不会过问的,男人们能做的事,谁说的女人就不能做了呢!”
最后这句话让菇凉们心里一紧,对哦,男人能做的事情,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做了呢?夜天狼可不是这么迂腐的国度。
关久久实意月末给女顾客们分发了面具,在黑暗中,客人们戴上了面具,议论了一会儿,突然传出了一个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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