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秋蝉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毒药不会看不出来。
关久久玩弄着腰间的玉佩,漫不经心地说:“放心,我是不会要了你的命的。这药只是让你闭嘴而已。反正你也听不懂这里的语言。”
“你真的是关久久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为什么会懂这里的语言,还能混的这么好!”
秋蝉自然很不甘心。关久久算个什么东西长的不好看,家里也穷,死皮赖脸的窝在公司里拿着可怜的工资,怎么撵都撵不走。还真以为我们爱搭理你欺负你吗,还不是老板的意思,收了你妹妹的身子,不好意思明着炒你鱿鱼,但也没想到你这无赖,被我们欺负成那样也没有走。
“哦…你说这个身体啊…我跳下楼就死了呢。所以我是魂穿。”
娇奴在一边嘀咕着:“哎呀我们这沉姐真有能耐,能和这妖精沟通,只是说的什么,我真是一个字都没听懂啊。”
崔苗苗像听的懂一样,淡淡地开口:“正所谓非礼勿听。上天不让我们听懂沉姐的话都是有道理的。你还是别说话了,等候沉姐差遣便是。”
“是是是,奴知道了。”
关久久敲着桌面说:“仙姑,这碗药你给她喂下,她就成了真正的哑巴。不必教她我们这里的文字,安静的过一生就是了,也不必嫁人,更别让她寻死。”
“是,一切都听沉姐的。”
崔苗苗示意娇奴一起,娇奴是做粗活的底子,一双手的力气不亚于男人,娇奴一上前,就把秋蝉放倒,坐在她身上,秋蝉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却也没的动弹,只是大叫大哭着。
“放开我你这个贱人!关久久!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哦”关久久扬了扬眉毛,笑了出来,起身开了门,果然许多村民都被动静吸引来,躲在门口偷听。关久久对崔苗苗说:“仙姑啊,这贱婢咒我不得好死啊,该怎么做呢”
娇奴一听,怒了,狠狠地扇了秋蝉几个大嘴巴子:“你个蹄子,给你脸了是不是!我们沉姐是什么人!也是你可以这般咒骂的!”
崔苗苗捧着水对村民们说:“我们沉姐身份高贵,这个贱婢出言不逊,本仙姑要惩罚她!”
崔苗苗说着,走向了秋蝉,娇奴连忙扯住秋蝉的头发,捏开了她的嘴,崔苗苗顺势将药倒进了秋蝉嘴里。娇奴起身,一脚踹翻了秋蝉。
酸甜苦辣咸,秋蝉的味蕾被雷击中了一样,嘴里什么都没有,却像长满了泡一般,又疼又痒,烫的疯狂地摇着头,发出恐怖的啸叫声。又突然轰的一下,秋蝉吐出了一大口紫色的血,安静了,口腔里似乎空了一般,什么都不见了,舌头消失了,牙齿消失了,好像连嘴唇都消失了。
秋蝉翻滚着,快速地在脸上嘴里摸着,抓着,手上都摸的到,但就是感觉不到,泪水像滚珠一样肆意流出,淌进了合不拢的嘴里,带着口水一起,落在了胸前的衣服上。
连普通的哑巴的呜呜声都没有,安静的像个死人,为了证明自己活着,秋蝉拼命地拍打地面发出声响,吵的就像马上要死的狗。
崔苗苗两指一并,嘴里念念有词,另一只手掏出一块圆形的羊骨,一边念着,一边把羊骨塞进了秋蝉嘴里,秋蝉慢慢安静了下来,坐在院子里,抱着腿,颤抖着,痴笑着。
末了,崔苗苗对村民说:“都散了吧,只是个普通的妖孽罢了,沉姐大慈大悲留她一命,本仙姑养着她就是了。”
村民们惶恐地看着关久久,关久久也不躲避,大大方方地坐在藤椅上,玩着玉佩,让村民们看个痛快。
“沉姐…这是什么来头啊,仙姑对她这么敬重”
“喂!你们没看到那个玉佩吗!狼头啊!”
“啊…明白了明白了。”
村民们看够了热闹,纷纷散去。
关久久对崔苗苗说:“听说她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奇怪的包袱”
“是,我这就去拿给沉姐。”
崔苗苗进了秋蝉的房间,很快就拿出了一个背包和一个挎包。
关久久接过两个包包,对崔苗苗说:“今天多谢仙姑了,以后这丫头还请你多费心。我要她活着受罪。”
“是,我记下了。”
关久久又看了眼秋蝉,当年,你把我关在了配电室里,配电室走火差点没把我烧死,却让我妹妹陷进了那个老秃头的虎口里,如今留你一命,也算是我心地善良积德行善了。
关久久白了一眼略有疯癫模样的秋蝉,背起包包就往外走:“娇奴,我们走。军长也该回来了,我回到殿下身边的时候一定让你们成亲!”
“这…这…虽然可能性不大,奴还是谢谢沉姐的美意了。”
回到狼头客栈,关久久就躲进了房间里,娇奴和尖嘴在厨房帮军长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回狼头大营。
哗的一下,关久久毫不客气地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子上。关久久一样一样东西摸着,这来自现代的东西,让关久久的眼眶又溢出了热泪。
好久违的东西了啊…
湿巾,手电筒,充电宝,薯片,一包金针菇,一片西瓜…还有一些换洗衣服,姨妈巾…
一想到自己已经用不着姨妈巾的时候,关久久又破涕为笑了。
再打开挎包,这是lv限量版,关久久都叫不出名字来,更想象不到这个包包的价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