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台,几人激动的心情还难以平复,在吕小驴的耳边叽叽喳喳的,引来周围人的怒目而视。
花子满脸得意:“姐夫哥,怎么样,我们打的还行吧。”
其他人也是如此。
吕小驴撇撇嘴:“切,这才哪到哪?连晋级赛都算不上。”
确是,一局定胜负,和之前参加的淘汰赛没有啥区别,只是线上线下的区别而已。
只是队伍刚获得胜利,老吕就这么不给面子,有点不太合适。
不过老吕是什么货色?那能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大个子和花花已经习惯了,杜康和花子不敢说。
剩下一个郝萌,在花花旁边喋喋不休着他的功劳。
还别说,这一局的mvp确实是露娜,高达29.5%的输出,娴熟的操作,团战进场的时机都非常nice。
“要是个哑巴就好了。”
花花心里默默想着。
下一场比赛是在下周六,可以好好的休息几天了。
花子去送郝萌和杜康了,吕小驴他们三个先回家。
大个子还惦记肘子的事儿呢,依依不舍的看着花子远去,看得老吕直起鸡皮疙瘩,把他赶到副驾驶去了。
另一头,郝萌吊儿郎当的晃带你们躺赢,不得请哥们去搓一顿嘛。”
“...”
花子心里十分不爽,脸上却还得强颜欢笑迎合着。
没办法,又带着杜康和郝萌去撸了顿烧烤。
趁着郝萌去尿尿的空挡,花子尴尬地搓着手道:“兄弟,你那有钱没,先借我点。”
杜康摆摆手,起身就去把账给结了。
“我说哥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郝萌都跟你要多少钱了。”
一口灌掉杯子里的酒,花子满面愁容:“哎,难搞啊,别说了,郝萌回来了。”
“聊什么呢,都没酒了,老板,再搬一箱啤酒,要五块钱一瓶的那种。
喝了二两猫尿,郝萌已经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大言不惭的道:“你们只要听我的指挥,不说冠军,八强还是没问题的。”
这是要队长的位置呢,来者不善啊,花子越来越头疼了。
还是杜康帮他解了围。
“当队长,可就得给队员开工资了,衣食住行的可都是钱。”
果然,听到这话,郝萌不吭声了。
这周,除了花子以外,其他人都得生活都回到了正轨。
该吃吃该喝喝,直播、肉松饼、上课,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花子却愁的头发都白了。
郝萌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也不说是要钱,就说是借。
却也不打借条,红口白牙,上嘴唇碰下嘴唇,一张口就是几千几千的借。
到最后,他甚至打起了花子信用卡的主意,让他套现。
眼看就要比赛了,不想出现意外,花子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撑。
周一的比赛,吕小驴就去现场露了个脸就回去了,他如今可忙着呢,在学校加入了音乐社。
一天到晚的没事就哼两句,甚至还花了三千块买了个吉他。
大个子心疼坏了,这得多少个大肘子啊。
整天背在身后,四处晃悠,整得跟真事似得。
这不,正开着直播表演才艺呢。
“你住的巷子里,我租了一间公寓~”
观众们都惊呆了,这tm还是老吕吗?
“卧槽,夭寿啦,老吕转行才艺主播了。”
“这吉他雅马哈的,得不少钱吧。”
“还别说,就老吕这破嗓子,那唏嘘的胡碴,那忧郁的眼神,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望着满屏的666,吕小驴得意一笑,哼,不漏点正本事,真以为咱就靠外挂活着啊。
不得不说,老吕还真是一身的艺术细菌。
就这吉他,平常人怎么也得一年半载的才能整明白,人老吕硬是半个月就学的差不多了。
虽然不是特别精通,可弹奏几首简单的铺子还是soeasy的。
音乐社的社长都惊呆了,直呼妖孽的同时又恨不得以头抢地。
想当初,自己练吉他的时候,爬格子手指头都磨破了,也就会弹奏个小星星啥的。
正在跟直播间的水友吹着牛b,说自己要进军娱乐圈呢,手机来电话了。
习惯性的点开免提,那头上来就开骂。
老吕那是什么人啊,能吃这亏?也不管是谁,脏话那是张口就来。
“我*你*。”
“你个sb,我把你吗挂在长城上,喜迎四方来宾。”
“你爸在院子里种枇杷树已亭亭盖矣。”
一顿狂喷,对面都没声了,显然是懵逼了。
老吕终于骂累了,对面还没缓口气呢,黑大帅接力上了。
“葫芦娃在你**里大战蛇精嘎嘎。”
“孙悟空在你**里大闹天空嘎嘎。”
“我*你**,嘎嘎。”
不知道电话对面的人是什么感受,反正直播间的观众是醉了。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啊,绝配!
“666,文曲星下凡。”
“真是小嘴抹了蜜,老吕,阿不,黑大帅,能教教我怎么骂人吗?”
“话说这刚才不是还在唱情歌呢吗?这啥情况啊?”
“我要拜师,交学费的那种。”
“+1。”
黑大帅骂的正起劲呢,那边“啪”地就把电话挂了,显然是受到打击了。
老吕整了下衣领,傲娇的哼了一声,小样,跟我斗。
拿起吉他,准备再给兄弟们演奏一曲东风破。
观众们却表示还是怼人有意思,还没听够。
这时,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