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雪遇见的山,就被他称之为“红山”!
等龙三醒来之后,二人看见的水,就被梁雪起名为“浣心湖”!
起个名字,还搞得自己好像很有文化似的。
浣,顾名思义为“洗刷”!
心,代表龙三中毒的事,被这湖水洗一洗,就好了。
听到这里,郑缨大眼瞪小眼,看一眼阿呆,再看着讲故事慢悠悠的梁雪。
梁雪两眼一瞪,张开双臂,无辜的叫着:“我说的都是真的啊!你们这都是什么表情?不信?不信那叫我说什么啊,你们还听到那么认真。”
“信,信,信啊!谁说不信了!”郑缨打一个哈欠。
梁雪见状,一根手指指着他!
阿呆憋着笑,转了个身,郑缨摆一摆手:“别误会,兄弟,我不是听你讲故事犯困,是我真的累了。
不过你起名字起的真的蛮好的!嗯,以后你有孩子了,你给孩子取名字也绝对是一流的!”
竖起大拇指,起身离开驾驶座,郑缨掐着腰,长叹一口气看着可视化屏幕上。
那些在红山周围撒野乱跑的,全都是钻天车从挣扎丛林里拯救出来的厄斯星人。
花蕊带领她的穷途部落成员,浩浩荡荡。
欣蕊带领着桑戈为首的极光部落,虽然只有可怜的十几个人,但似乎对这个新世界,也充满了无比的向往和憧憬。
至于文娜,一脸愁容的看着远方,又搀扶着刚生完孩子的梦娇,两姐妹坐在山头上,仰望苍穹。
“姐,你说,郑缨他会带我们回去吗?”文娜茫然了。
梦娇蹙起眉头:“文娜,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是在试探姐姐对你姐夫的了解程度吗?”
说完,梦娇会心一笑。
文娜无奈的摇着头,眉梢紧蹙,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姐,我都占卜师的能力,没反应了!”
梦娇眼珠子一转,挥一挥手:“少来了你!又逗姐姐!”
文娜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把匕首,她在梦娇的面前举起来。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们可以打一个赌!”说着,梦娇在地上随意的画了几下,“你看,这几下痕迹,风吹过,刀落,要是痕迹不动,风吹不光,刀,不动!你猜,结果是什么?”
梦娇徒手摸了一下地上的痕迹,那不是土,是苔藓。
她安慰着:“别傻了,傻丫头,什么刀落,刀不落的,姐姐不懂,别玩了,放心吧,有你姐夫在,我们会没事的。
就算宝宝尿了床,等我们回去了,他也一定给收拾好了的。”
文娜点了点头:“好吧,当我没说。”
梦娇咬着嘴唇,似乎明白了什么。
郑缨,他怎么可能会给宝宝换尿布呢?那不过是梦娇自己想象出来的美好愿景。
看来下意识的占卜师能力,文娜真的没有了啊。
一般心理矫正,一个人说什么东西,她就会马上去联想起来。
但是占卜师不同,她不仅可以联想到,还能一下确认是否会发生,如果不会,那么久没有那个画面感。
没有画面感的占卜师,会立即做出反应的质疑,说刚才都话是假的!因为占卜师和科学家都一样,都有自我职业的歪理强迫症。
但是,文娜是真的没有那种能力了。
……
远处,一群穷途部落的人,玩的嗨了,有的迎着阳光打滚,从红山的山头上,直接滚到了山脚下去。
那冗长的斜坡,至少有几百米远,没有遮蔽的云雾,没有潮湿的泥泞。
所有人就像是在绿海的草地,开始划水,只不过这里的草,是红色的苔藓。
苔藓很娇嫩,但被烈日暴晒之后,显得是那么的清脆,从上到下滑到底部,一路身子下边都是噼里啪啦的作响。
就在这响动的同时,有人从山顶滑落山脚,直接翻着跟头飞出去了!
花蕊焦急的大喊大叫着:“大家小心呐!
这不是我们的厄斯星球,你们不要太贪玩了,当心受伤啊!”
这话似乎已经说晚了。
因为已经有不止一个人,从山坡上飞出去了。
每一个飞出去的人,跌落山脚的乱石丛中,没有一个是鬼哭狼嚎,仿佛全都么有了生机,一去不复返。
花蕊着急了,也快速的朝着前边滑落下去。
边往下滑,边朝着高处的山顶大喊:“姐姐,桑戈队长!快,快救人——”
桑戈一听,马上看一眼欣蕊。
欣蕊呵呵一笑:“别理她,傻丫头,鬼知道她又在玩儿什么花样了!”
桑戈点了点头,一语不发。
极光部落的那几个人,就这么默默的,陪在队长和公主的身后,也不去嬉闹。
远处的钻天车,悬浮停在红山的顶部。
驾驶室里,阿呆指着可视化屏幕里的山坡影像:“哎,先生你快看,好神奇啊!”
郑缨掐着腰,正在凝视那里。
梁雪也慌忙起身去看,他看到之后立刻推一下郑缨:“哎,刹夜白烟!不要让他们过去啊!”
郑缨慌了是的,抓起兑奖扩音,大叫着:“钻天车,给我最大分贝传声!”
——“主人,随时恭候!”
一个听上去不像是人的声音,阿呆和梁雪全都惊住了!
“谁在说话啊?”阿呆从郑缨的背后,问梁雪。
梁雪耸了耸肩,他指一指郑缨,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所有人,全都回来!所有人,不可以去山坡半腰那里!刹夜白烟,有去无回,快,立刻回来,马上回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