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皇权,仅此而已。
赵桓替魂原来的宋钦宗之后,压力一直很大,他不愿意做历史的罪人,既然来到了这个位置上!
为什么不试试自己能不能改变这腐朽的大宋!
不试试!谁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朕,知道!”赵桓同样非常严肃的告诉了种师道,自己做好了被人拱下皇位,剁掉脑袋的准备。
种师道看了赵桓很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嘈杂而无序的禁军,再想想大宋自太宗之后,以钱粮换北地和平的战略,就不住的摇头。
这样是和平了,最后的结果,就是养了一群废物。
汴京的将门,在开国之初,随便拿出哪一家,都是震慑整个天下,无不折服。
现在呢?
瓦罐里的蛐蛐,瓦舍中的鸡笼,宅院里的大狗,都比将门那群后生,还要英勇一些。
将不为将,相不为相。
将军们整日互相掣肘,生怕对方拿的功劳大于自己。
朝堂的大夫们,也是为了龙椅上伸下去的草叶,斗的你死我活。
谁来管着天下黎民?谁来管这大好河山?
没有人!
“种少保,乱就乱吧。还能比现在更乱吗?”赵桓并没有随着种师道的叹息,而变得忧心忡忡。
反而斗志昂扬!
种师道看着赵桓的样子,连连摇头。
当然种师道并不是在否定新帝的状态。只是在感慨,年轻是真的好,有冲劲,敢作敢为。
但是官家身上的肩膀,依旧略显稚嫩,他显然还扛不住接下来的狂风骤雨啊!
“官家,让老臣来写这个兵制的札子吧。军功爵均田乡征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