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要干什么?”
呼延筠瑶挣脱了呼延玉的手掌,委屈的看着自己的二哥。
“你说干什么?二哥要带你出城,金国都城如今就是一块是非之地,留在这里做什么,大龙的科举还有十几天就开始了,你不要忘了你还是举人的身份。”
呼延玉面色深沉的看着小妹呼延筠瑶。
“我知道,可是我还没有收到金女皇给我的银票,一百多万两银票我走了怎么能放心。”呼延筠瑶颔首低声说道。
“银票有哲别术在这里善后就行了,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跟我出城去。”
“怎么走?城门都被夯土封住了,咱们怎么走?”
“以二哥的轻功的带你飞过都城的城墙轻而易举,这个你可以完全放心。”
“我是没有问题,我的马哪?你总不能也带着它飞下去吧我可不想徒步去大龙。”
“都城的事情结束之后,二哥亲自去大龙给你送去行了吧?第一场大战打了半天了,喊杀声震天,在迎宾驿都听得一清二楚,结果胜负难料,你留在这里做什么。”
“好吧,但是你一定要把踏风给我送到大龙去,不然的话我就讨厌你。”
呼延玉,二哥答应你的话什么时候没做到过!”
“你等一下,我一会就回来。”
“你干什么去?”
“不要你管。”
望着呼延筠瑶跑出去的背影呼延玉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娘,小妹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你应该欣慰了吧!”
“师兄,你在吗?”
“师兄?”
“师兄,你在吗?我进来了。”
“你是谁?为何要敲柳大人的房门?”
陆无名威严的看着站在柳明志门外的呼延筠瑶。
“这位大人你好,我是师兄的师弟胡军,师兄在吗?”呼延筠瑶对着陆无名行了一礼。
陆无名望着谦恭有礼的胡军明悟的点点头:“原来是胡公子,柳大人时长提起胡公子,说公子是天纵奇才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仪表不凡。”
到底是文人,说起话来客套无比。
“大人说笑了,胡军不过平庸之辈而已,都是师兄胡说的,大人,晚辈已经两天没见过师兄了,他去哪里了?”
“柳大人应该在金国都城的城墙之上那,金皇帝陛下邀请其去观战了。”
呼延筠瑶失落的点点头:“原来如此,这位大人,我有一件东西忘在了师兄的房中,我可以去取一下吗?”
“这”
陆无名有些迟疑:“胡公子,柳大人不在,若是擅自进入他的房中,这不合规矩。”
“大人,晚辈不取别的东西,就去一幅画而已,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跟着晚辈进去,而且这幅画乃是晚辈所作,师兄不会怪罪与你的。”
“好吧,但是本官也要在门外盯着。”
呼延筠瑶轻轻一笑:“谢大人。”
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呼延筠瑶毫不迟疑的走向了画架,举着手中的灯笼照去。
“情不知因何所起,随遇而安。”
呼延筠瑶神色复杂的收起了画卷捆好之后背在了背上。
轻轻地打开了桌案上的墨盒提笔在一张宣纸之上挥写。
‘情之一字,安问缘由。’
“大人多谢了。”
陆无名在门口将呼延筠瑶的举止看的一清二楚,见其真的只是取了一幅画,留了一幅墨宝便不再多疑。
“公子慢走。”
“告辞。”
“二哥,咱们走吧。”
“你去了这么久,就为了带一幅画?”
“不要你管!”
“好好好,二哥不管,你高兴就好了。”
“踏风,你一定要好好地听话,我会想你的。”
呼延筠瑶的宝马打了几个喷嚏,在呼延筠瑶一头黑线的情况下,走进了柳大少的风行旁边,摩挲了起来。
“哼。”
呼延筠瑶脚踩牛皮小靴,狠狠的跺了一下地
“陛下,战损统计出来,共计一万六千多人,南门七千余人,东门九千余人,损失有些严重啊。”
耶律乎捧着一份稿纸,神色低沉的望着女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下,箭矢如今只剩下十九万支了,下次大战估计就会消耗一空,雷石滚木也不多了。”
太师隆多神色同样不怎么样,他身后的几名金国的肱骨之臣脸色也有些暗淡。
“陛下,大龙的援兵与突厥的援兵是否真的会来,是否及时赶来现在还有有待考量,现在我们只有依靠自身的努力阻抗叛军,消耗可谓庞大。”
“守城竟然还折损了一万六千人,这伤亡有些严重啊。”
女皇的娥眉紧蹙,有些低沉的看着手中的各种汇报。
一群大臣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们知道女皇现在心里肯定不高兴,没必要去触霉头。
“陛下,老臣有些不明白,明明可以全部射杀敌军,为何要打一放一,白白的浪费箭矢跟雷石滚木。”
女皇望着疑惑不解大臣樱唇轻启,将其中的谋划讲了出来,现在没必要隐瞒这些忠心的大臣。
“妙计啊。”
“真是太妙了,最少可以拖延一到两天的时间等候援军的到来。”
“陛下圣明,离间计,计中计足可以让叛军自乱阵脚。”
“确实是妙计,可惜出了一些变故,接下来朕要吩咐你们一些其他的事情,一定要严格执行,不得有丝毫的懈怠。”
“臣等遵旨。”
女皇没有告诉他们出了什么差错,否则除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