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咳咳咳,水,水,给我水!”
许诸的大嗓门已经哑了,感觉自己嗓子火辣辣的,说了两个时辰了,三个人谁都没有说服谁,但是三个人嗓子都差不多废了,现在声音都十分的嘶哑。
陈庆之本来没有参与进来,不过随着典韦和许诸嘴炮升级,不由得也被卷入了战场之中,三个人打嘴炮从自己三岁比起来,七岁顶风尿十丈,十岁拳打……一直比到现在。
“对了,殿下临行之前交给我一个锦囊,说遇到事情不能够决断的时候,就打开看看,你们等着,我打开看看!”
说完之后,陈庆之将锦囊给拿了出来,许诸和典韦两个人的大脑袋都凑了过来。
“老陈我告诉你,我许诸读书少,认识的字不多,你可不要骗我!”
“我也是,你要是骗我,回去我就和你决斗!”
陈庆之一边慢慢的打开锦囊,一边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许诸和典韦:“你觉得我敢擅改太子命令?”
“这倒也是!”
“说吧,殿下说什么!”
陈庆之将锦囊打开之后,只见余志乾七扭八歪的写着三个字,猜丁壳!
“猜丁壳?”
“哦,这个我知道,就是石头剪刀布,殿下在东宫之中遇到事情的时候,都会这么决定,就是……”
陈庆之将规则说了一下,许诸和典韦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觉得这个办法是目前为止,最为公平的办法,可以有效的解决目前的分歧。
“殿下还真的是英明神武啊,踩到了我们会为了谁去叫阵而争吵,提前准备好的锦囊,让我们避免分歧!”
“是啊,殿下真的有先见之明!”
“……”
“既然如此,那就猜丁壳啊,说好了,谁赢了谁去!”
“好!”
许诸,典韦,陈庆之,三个人三足鼎立,互相看着彼此通红的脸庞,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意,周围的空气都如同都已经凝固,斗帝强者,恐怖如斯!
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周围的士兵根本不敢大口喘气,深怕自己说话,会引来杀身之祸。
许诸盯着典韦和陈庆之:如果我出拳头的话,陈庆之出布,典韦出布,我就会被淘汰,但是如果我出剪刀的话……短短数秒钟,许诸脑海中已经有了无数的可能,不大的脑容量已经开始当机。
典韦则盯着陈庆之,许诸太笨,是一个饭桶,除了能吃和力气大点,不足为虑,而陈庆之才是最大的敌人,自己等会应该故意出慢一点,他们就会觉得自己作弊,然后重新来过,这样的话我就能够知道他们习惯,再然后,再然后等会在想,太乱了。
陈庆之看了一眼许诸,看了一眼典韦,心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难道已经要和这种看起来除了武力没有脑子的莽夫动脑子了吗?我可是一名儒将啊,算了,等会先问他们一个问题吧,然后出剪刀就行了!
“石头,剪刀……”
“等等,问你们一个问题,典韦许诸,上一次去青楼时候,你们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石头剪刀布!”
陈庆之出了一个剪刀,笑眯眯的看着典韦和许诸两个人,但是典韦许诸两个人同时出了拳头。
“怎么可能?”
陈庆之看着自己的剪刀,他们两个人出的拳头,太子殿下一直说,和人猜丁壳之前,问一个问题,人容易出布,为什么典韦和许诸没有用?
“嗯?陈将军你刚才说什么?”
“我没听清楚,不过好像我们两个人赢了,许诸,我们继续猜!”
“……”
陈庆之很想吼一句,自己为什么要和两个不爱动脑子的人猜丁壳,为什么,为什么!
最终许诸成功战胜了典韦,赢得了猜丁壳的胜利,许诸用力的锤了锤自己的胸膛,如同一个金刚一样,接着扛起的狼牙棒,昂首看着典韦和陈庆之。
典韦则满脸不甘心的看着许诸,盯着自己的剪刀,自己为什么要出剪刀,为什么!
“报!流寇距离还有三里!”
“调整军备!”
陈庆之下令之后,所有士兵都开始检查自己的装备,确定武器装备没有问题之后,开始检查马匹!
“报!流寇距离还有两里!”
“上马!”
当所有骑兵都上马,拉下面罩,做好战斗准备的时候,乌泱泱一片的流寇已经出现在远方,八千人,虽然还未满万,但是却也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散布在平原之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道人潮向着登州方向涌来。
“二当家的,前面有骑兵,好像是官军!”
一个骑着毛驴的侦察兵,不断的抽打着毛驴,赶回来大声的汇报着。
“官军吗?多少人?”
“只有一千人!”
“一千人,哈哈哈,我们有八千人!”
“二当家的,官兵都是骑兵!”
“骑兵怕什么,我们有八千人,正好我们也缺骑兵,杀掉这群官军,我们就有骑兵了,兄弟们,前面有一千官军,杀光他们,谁抢到东西就是谁的!”
华雄大吼一声,身后立刻有一群人呼应,这群家伙趁着大旱为祸登州,还没有和官军正式交过手,攻陷两个县城也都是杀死了几百名老弱病残的府兵,所以这群人没有将官军当回事,还以为就和自己之前遇到的官军一个样子,不堪一击。
“哈哈哈,兄弟们,走,杀官军去,抢钱,抢粮,抢娘们!”
“冲啊!”
一群匪徒立刻兴奋的叫了起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