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山魁四刀制住六个魔兵,充分展现了自己的强悍战斗力,令现场的魔兵震惊不已。
“还有谁不服的,一并上来!”
撼山魁举刀,扫视四方。
一众魔兵无不束手垂首,不敢与他对视。
那六个年轻魔兵这会儿也相互搀扶着站起来。
“我等心服口服,愿降。”
六人一起拱手说道。
“好!”撼山魁很高兴:“来人,收缴他们的兵器,将他们押往战俘营!”
一声令下,莽军迅速行动起来。
很快,东营里的魔兵全都缴械投降,将领和士兵被赶往战俘营关押。
至此,魔军东营彻底成为莽军的囊中之物。
……
在莽军攻占东营的时候,魔军高层已经乱了锅。
黄淼水和魔教十子召开紧急军事会议,但遍寻不见丘耳的踪迹。
丘耳可是魔军的二号人物,官居副指挥使之职!
没有丘耳,这军事会议还有什么召开的价值呢?
一bō_bō探子派出去又跑回来,都说没找到丘耳!
这可真是怪了!好端端一个人凭空消失了?
黄淼水心情烦躁,找不到丘耳,他将将怒气撒在手下亲兵头上:“蠢货!一帮蠢货!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大总管,不是小人们无能,是丘副指挥使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等无处去寻找。”
“哼,说到底就是你们无用!我昨晚还见过他,怎么现在他就丢失了?奇哉怪也!”
“小人向把守东营大门的卫兵打听过,他们说丘副指挥使半夜的时候出过营门,还说,营门口发生过怪事。”
“怪事?”黄淼水沉吟着问道:“什么怪事?”
“那卫兵说,丘副指挥使出了营门不久,外面就出现了一支鬼军。”
“鬼军?”
“是的。那卫兵说,鬼兵们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足有两千人之多。”
“两千人?”
黄淼水惊呆了,哪里又蹦出来一支鬼兵部队!
而且足有两千人!
两千人?黄淼水总觉得这个数字有点耳熟。
是不是在哪里听过呢?
忽然,黄淼水眼睛一亮。
他想起来了,嫡系部队的总兵力不就是两千人吗?
而且嫡系部队出营之后,至今未归——他还不知道嫡系部队已经出事了。
难道真的是嫡系部队?
不对啊,嫡系部队出去营救同袍,虽说比较危险,可黄淼水还是很相信嫡系部队的实力的。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歼灭两千嫡系士兵,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卫兵看清楚那些鬼兵的样子了吗?”
黄淼水问道。
“看清了!穿的是嫡系部队的军服,个个脸上都血肉模糊,无法分辨真容。”
黄淼水一阵心疼,血肉模糊,说明嫡系部队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这些鬼兵现在在哪里?”
黄淼水问道。
“在东营!手下怀疑,这些鬼兵就是莽军装出来的,他们用这些鬼兵打开了东营大门,然后彻底占据东营。”
黄淼水思考着这番话,突然,眼神冷厉地盯着说话者:“你的意思是丘副指挥使……有问题?”
那人赶紧解释:“手下不敢这么说。只是……只是这件事情显得太巧合了。”
“巧合?”
“总管请想,昨夜只有丘副指挥使出过营门,然后鬼兵就攻了进来,害我们丢失东营。这……该怎么解释?而且,丘副指挥使至今下落不明,手下冒昧猜测,只怕……”
“只怕什么?”
“只怕他已经加入莽军之中了。”
“什么?!”
这话犹如一记惊雷在会议室里炸响。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
“你说话可要负责任,你刚才说丘副指挥使有可能吃里扒外,而且早已加入莽军,你有切实证据吗?”
黄淼水严肃地问道。
“没……没有。”
那传令兵有些紧张,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这些话不太切当。
“哼,没证据就信口胡说,我看你是想挨板子!”
黄淼水厉声喝道。
“不不不,大总管饶命!小人只是假想猜测而已,并无恶意,还请大总管饶小人这一次。”
说着,那传令兵就在地上梆梆的磕起头来。
黄淼水摆摆手,让这传令兵下去了,然后下令:“军中不允许再传播有关丘副指挥使的事情!违令者,杖二十军棍。”
这道命令一下,魔兵们顿时噤若寒蝉,一个个恨不得多长一只手,专门用来捂住嘴巴。
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保不准那一句就牵扯进了某些官司之中。
常言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魔营的状况是,多一言不如少一言。
至于黄淼水为何如此信任丘耳,这在众人心中一直是个谜!
黄淼水用自己的言行表达了一种情绪:他无条件信任丘耳,任何人别想在他年前说丘耳的不是,哪怕一句,也不行!
……
东营。
邱索也感到很纳闷,难道黄淼水还没发现自己?
他可是已经离开自己的营帐有一整夜了,按照常理来说,这种状况是最值得怀疑的,他也做好了被讨伐的准备,可是现实情况是,魔军没有任何动静!
“黄淼水在搞什么鬼?”邱索困惑道:“难道我离开中军帐这种反常状况还没让他惊醒?不可能吧?”
邱索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