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入梦顿了一下。看着那四个小丫头背影出门了以后。脸色抢白地道:“咱们怎么到皇宫里來了。”
空谷摇摇头。轻声道:“我。我也不清楚……咱们昨日好像陪了三位姑娘喝酒。第一时间更新一直闹到下午。然后睡了过去。再醒來……就到这里來了。”
蓝音点头。又猜测道:“不会是。她们把咱们弄了來。”
他们在这里猜测。夙薇凉三人那边可沒有那么好运了。自清晨开始。三人被指着鼻子训了一个早上。接着便被罚在皇家佛堂抄女戒。
夙薇凉本來对写古文和毛笔字就十分不喜爱与擅长。这一次更是直接气得要丢了笔。
“这要抄到什么时候去。”想起刚才司徒靖恒那张绿脸。夙薇凉就抑郁不已。对着如诗道。“都是你出的主意。”
如诗被骂本就心情不好。此时提不起半点兴趣起來。只无奈道:“那能怪我吗。那不是你们自己喝醉了吗。本來我们上午出去。然后在街上逛一逛。买些小玩意儿回來。他们问起來。就说出宫逛街去了。现在可好。你们都喝醉了被抬回來……”
“姐沒有醉。”如画反问道。“姐姐不是也醉了吗。好意思说我呢。快抄吧。别废话了。”
正说着。那大门忽然被推开。司徒靖恒脸色铁青。冷哼了一声道:“先去喝点花酒。再逛街去酒气。接着。再一起回來。神不知鬼不觉。”
如诗忙闭了嘴。吓得脸都白了。
司徒靖恒走上前來。一把拉了夙薇凉的手。将她拖了出去。
“靖恒……靖恒你听我解释。关于这件事。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是如诗强迫我去的。哎哟你抓疼我了……靖恒……”夙薇凉一边被拖出去。一边大声地叫了起來。
如诗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还嘴道:“什么叫我强迫你去的。明明就是你自己要去的。”
夙薇凉被司徒靖恒紧紧地握住了手腕。理亏在先她了不好挣扎。只是再三保证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司徒靖恒第一时间被通告说夙薇凉去喝花酒。并且还与小倌一起醉倒地房中。那血液就已经倒流了。如今那三个人已经被带了回來。司徒靖恒一把将夙薇凉推倒在墙上。脚下一勾。便把那房门给带上了。双手撑在墙面上。将夙薇凉圈在了墙面上。
“那个……”夙薇凉见司徒靖恒气得不轻。也不敢辩驳。只好道。“我只是去看一看玩一玩。我与他们什么也沒做。辞幼进去的时候也看到了那情景了。我们睡觉的时候。隔得不知道多远。你放心……连手我也沒有摸过呢。”
司徒靖面色抑郁地盯着夙薇凉的眼睛。接着转身。将那门锁好。再次逼近。问道:“是不是最近我太忙。太冷落你了。”
夙薇凉咽了口水。整个背脊贴在墙上。退无可退。
“你是不是觉得。被我冷落了。”司徒靖恒再进一步。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司徒靖恒的嘴唇就快要和夙薇凉的贴上了。他伸出舌头。在夙薇凉唇上舔了一下。引得夙薇凉一阵轻颤。
司徒靖恒有早上洗澡的习惯。所以现在身上带着一种淡淡的清香。而夙薇凉在酒醒以后。就被强行地洗干净了酒气。
司徒靖恒将那外衣脱下。露出那健硕的胸膛。夙薇凉一愣。道:“你……你要干嘛。”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抓了夙薇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咬牙道:“比起那个小白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