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夙薇凉。我还要问问你是谁呢。”另一个夙薇凉也开口了。
司徒靖恒微微地眯了眯眼。这个夙薇凉记得那天骂自己的事。也就是说。她是席止君承认的。
席止君不可能也认错了吧。
但这两人一模一样。要凭什么來区分呢。
“薇凉。”把身边的女子按住。司徒靖恒轻声道:“你先出去。我单独问问她。”
“你还要单独问她。那你的意思是怀疑我喽。”身边的夙薇凉呼出一口气。咬牙节齿地道。“你说过会一直相信我的。司徒靖恒。”
司徒靖恒头疼的扶了扶额。拍了拍夙薇凉的肓。道:“我要单独问一问她。才能知道哪里有破绽。你先去吧。”
这夙薇凉冷哼了一声。接着便转身重重地踩在地上走了。
“学得还真像。”看着那女子的背影。夙薇凉不由得冷笑。
司徒靖恒叹了一口气道:“你过來。”
夙薇凉白了他一眼。道:“我凭什么过去。有什么话。就这样说。”
见司徒靖恒的双眼危险的眯了眯。夙薇凉又道:“司徒靖恒。你可以跟我说……你已经不愿意与我一起了。但是沒必要做这样的事。那个女人算是什么。扮成我的样子。然后你们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她不是扮的。”司徒靖恒轻声道。
夙薇凉指了指自己脸。反问道:“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是扮的。”
司徒靖恒快步走上來。在夙薇凉脸上一阵乱抠乱抓。夙薇凉吓了一跳。拼命的躲开。可是司徒靖恒却是不肯放过她。死死地一手捏住了她的肩。然后又在她的脸上一通乱抓。
“你疯了。”夙薇凉使劲全力推开他。但却半点力量都使不上。最后沒办法。直接垫脚。伸手一巴掌拍了司徒靖恒脸了。
司徒靖恒这才停了手。夙薇凉脸被他挠得通红。接近发际的地方甚至出现了血痕。
不是人皮面具。是真的是她的脸。
夙薇凉气得胸膛起伏了几晌。才忍不住骂道:“你脑子有病啊。我是为了什么要回來找你。为了你师父都不要我。离开我了。你现在竟然说这种话。”
司徒靖恒微微一愣:“你离开席止君了。为什么。”
夙薇凉双手覆在自己脸上。被抓过的脸火疗的痛。像是被蚂蚁在咬一般。
她这张脸也算是多灾多难了。毁了好几次容。
“你记起來了。”见她不回答。司徒靖恒又问。“你是不是想起來了咱们以前的事。所以你才离开了席止君。”
“沒有。”夙薇凉简单地回答道。“我想不起來。我只要一去想。就疼痛头痛全身不舒服。”
司徒靖恒冷笑了一声。未曾说话。
“只是。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因为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叫了你的名字。所以他走了。”夙薇凉的声音轻飘飘的。应道。“所以我也很想弄清楚。究竟为什么。你的记忆沒有了。但我身体的各部分。包括潜意识里。都还是记得你。”
司徒靖恒心里微微一动。看着夙薇凉。过了半晌。才终于问道:“你真的想不起來所有事。”
夙薇凉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那你便再好好想想吧。”司徒靖恒转身。接着便向门外走。对那护卫道。“來人……每日三餐好饭好菜好茶好水供着。直到肯招了为止。别让离开半步。”
“王爷……需要审问吗。”
司徒靖恒蹲了蹲。随即冷声道:“你们自己安排吧。”接着。转头将目光落在夙薇凉身上。极小声地道。“保住她的命。”
几个侍卫恭敬地点了点头。
夙薇凉站在刑房里。见司徒靖恒面色不善。心里忍不住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预感。司徒靖恒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是从前那般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