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白莲杀了?”司徒靖恒吃惊地道,“你不是答应过了不会动她吗?你这个伪君子!”
“答应你?我也答应了你要救夙薇凉,若不用白莲,夙薇凉早就死了。司徒靖恒,我是伪君子,你能有多高尚?抓一个血源给我,和我用白莲作血源,这两者区别大吗?还是说,白莲在你心目中,跟别的一般人又不一样?”席止君转过身,不能让夙薇凉等太久。
“你意思?”
“司徒靖恒,白莲和夙薇凉长得是有些相似。你不会打算放着夙薇凉不管,等她走了以后,你跟白莲在一起?”席止君摇摇头,“否则,我不明白你那么护着白莲到底是为何?”
司徒靖恒气得又要一剑挥,他今天的行动已经无法先经过大脑了。
“你胡说八道?你真的杀了白莲?”
席止君已经下了楼,现在回过头来道她还没有死。你若想要找她,也不是不行。王爷,这大冷的天,还是把鞋穿上吧。感染了风寒可不好。”
司徒靖恒咬牙握拳在原因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回了房。
“叮”地一声,那封利的剑身插进了桌了当中,直把那上好的木桌穿了个对穿。司徒靖恒甩了甩袖子,坐在床边将鞋子穿好。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为了要好好地陪在夙薇凉身边,司徒请恒几乎放弃发一切。他不要那尊贵的北其恒王身份,也不再需要那威风的越神堂少主的身份。可如今,夙薇凉却步入了别人的怀抱。
心中的钝痛就像是有人在一下一下戳着的心,血流人成河,痛得不能自抑。
司徒靖恒在床上坐了半晌,思绪转了又转,终于站起了身。一切不能就这样算了,他不能认输。他与夙薇凉,那是刻在骨子里,刻在血肉里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司徒靖恒一定要让她记起来。
她可以忘记。
这样一想,司徒靖恒便起身将桌上的剑抽出来,接着将它放手剑鞘内。大踏步走了出去。
下了楼,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靠窗小桌上的两个人。夙薇凉与席止君坐对面,看得出来她心情不,脸上始终洋溢着笑脸。还不住地往席止君碗里让菜。
“师父,你要多吃点,太瘦了。”夙薇凉挥动筷子,再次为席止君夹了一块鱼肉。
席止君看着碗中已经堆成小山的碗,又看了一眼夙薇凉眼中宠溺的笑容。不由得微微地叹了口气。
夙薇凉的态度对他忽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他应该高兴才对。但是为,心里会有一种不真实感,会有一种忐忑感?
他越来越觉得情绪实在太多,而引得心绪不宁。正要开口,一转头便见司徒靖恒气势汹汹地来了。
脸上正欲流露出的笑脸迅速地敛了去,席止君放下筷子,浅啜了一口茶。
司徒靖恒也不客气,直接在他俩中间坐了下来,将手中的剑放在地面上。
夙薇凉见他到了,本来高兴的脸上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喂,你这人可真不客气!”
司徒靖恒笑道我跟你是故交,曾经还救过你的命,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