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和西决同出了青萝寺,北溟他从东篱那知道司徒浩阳现在也在青萝寺谁曾想这一出来,碰见了赵启悦,北溟便跟了上去。
赵启悦从青萝寺出来,下了山,往小镇里去,察觉到后面似乎有人,不经意的回头,没发现,但提高了警惕。到了小镇人多的地方,用遁影,让北溟一时没有了目标。
北溟怕暴露了自己,索性放远了距离,寻了处高点跃上那屋顶,暗中观察。不多时,赵启悦重回北溟视线,北溟就这般忽远忽近的跟着,寻思着他要往何处去。
不出半日,赵启悦“带着”北溟回到了幽谷竹林,北溟却在这遇到了幽灵卫冬青,冬青道他是跟着山庄外的一些人过来的,听他们说过几日堂主就回来,所以一直在这猫着,北溟到之前不久,被安排去打探的人刚回来。
“打探到什么了?”北溟问。
冬青回:“这的人口风紧着,警惕性也高,话没套出来。”
北溟想想也是如此,没说什么,见冬青似乎还有话说,没急着插话。
“不过我们大致看了一下,这番幽竹堂的人算上不久前二爷和三爷除掉的那些,不足二十五人。”
这并非一个幽竹堂的所有人力,倒像是一小部分出来要完成什么事。
“嗯,你们在这侯着,我想办法进去看一眼。”北溟说着,便与冬青他们暂时分开,想要找个机会佯装成幽竹堂的人混进去再好好看看。
未免打草惊蛇,幽灵卫悄然隐身藏匿林间,北溟则是绕了一圈,在不远处发现幽竹堂一小侧门,偶有人经过,便蛰伏在那。瞅准了机会,干掉了一人,换上他的衣服做了易容,又从侧门进去了。
那衣服里有块腰牌,算他运气好弄了个实在的。毕竟冬青和他说过,幽竹堂现今里面打杂的做饭的是附近的村民,村民八成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有人花钱雇他们,他们就来了,其余的一概不知,也不能正儿八经接触上头的人。
带着腰牌的是土生土长的幽竹堂的人,想来说话打听什么的也方便些。正思索着,便听身后有脚步声:“去巡视回来怎么就在这发呆了,有什么异样吗?”
“没,没有。”北溟回。
“多看着点,堂主说了有影子跟着,一路时隐时现,怕不安生,警醒着点。”那人说话语气像是上级命令着下级,北溟倒是判断迅速,应下了。
只是回过头来想想,对于赵启悦这个人还真是不能掉以轻心,自己已经很小心的隐藏了,还是被察觉了。
既是如此那冬青他们也不能在此地多留了,下面的人没察觉,不代表赵启悦没察觉。只是自己也不能先这么快抽身,以免被察觉,只能加快速度了。
绕过侧门这边巡视的人,北溟来到所谓正堂的拐角处,正堂后门有两人把守,穿过后门便是后面的屋子,出来了一个人说道:“你们好好看着,无令不得靠近。”
似乎是要说什么不可让外人知道的事,那人说完话,便又进屋了。这倒是个打听的机会,只是周遭再没什么容易藏身的地方,北溟只好将藏在袖中的两根银针射向那两人,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两人便失去了意识。
从暗处走出来,北溟将二人搬到屋内先掩藏起来,那银针上是**,直击穴位,他两能晕一会儿,只是时间不会很长。北溟不耽误功夫,悄然往那屋子去,蹲在墙角,听着里面的动静。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这是赵启悦的声音。
“一切顺利。桃花涧要去碧落宫的风声已经放出去了。”这个人嗓音沙哑,不是北溟熟识的人。
“看样子,暂时有得他们忙的了。”屋内赵启悦正写着一封信。
“主上准备动手了吗?”对面的人说道,自那年浮荼往西去后,他们的联络渐渐少了,幽竹堂不时会过来,方能一聚。
赵启悦写着信的手停下,看了看眼前的人,说:“即便如此,你们也都千万小心。朝中动作越来越大,你姐姐已经折了,你们别太张扬,否则还没到桃花涧,朝中就先将你一家除了。”
那人捏紧了拳头,一年前他姐姐身亡之时他在外地,匆匆赶回不得见那最后一面,纵使周遭的人都说那是意外,可他却不信,身为永安侯的小世子,叶瑾梁想了各种办法追查可得到的结果依然是意外,就连赵启悦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赵启悦拍拍他的肩,依旧是少年,尚血气方刚:“你只需要让那些人盯上桃花涧,拖住他们,家族可保。”
自从永安侯郡主和司徒浩阳达成协议那天起,永安侯一族就已经站在了南宛皇室的对立面了,当年因永安郡主一事,宫中虽给了安慰却从此对永安侯处于放置状态,不用也不除。
“我知道了。”叶瑾梁答应着。
赵启悦将手上的信封好,递给叶瑾梁,说:“不归城已经就位了,这封信你拿着去找南宫的南宫逸和双影楼的瑶姬,他们自然该知道怎么做。”
叶瑾梁接过信封,便准备离去,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对了,我听说玄月族也来了。是你们叫来的吗?”
赵启悦听闻玄月族,心下有些惊讶,未表露,回了句不是,就让叶瑾梁走了。
北溟在叶瑾梁出来前回到了正堂那,拔了两根银针那两人没多时就醒了,慌张看了看四周,没有异样,怕被责罚,什么都没说,继续假装站岗。
北溟身退,前往云墨城。回了雨花楼听付冲说西决去了客栈,便寻了过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