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好,今日申时,赏你们一人一百大板!”壮年很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你们这两小毛孩也别嘚瑟,先把你们抓进地牢,要是说不出个缘由,不仅要惩罚,更要驱逐出城!”
“你……”
“没事,没事,不要急,我们又没有做什么坏事,你越是反抗,他们越觉得我们心里有鬼,大不了到时候向他解释一下就好。”令狐寂将就要发火的封于修拦了下来,他知道,在这里引起冲突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于是,令狐寂与封于修便被两个士兵分别扣上手铐押去那所谓的地牢之中。
一直到公鸡打鸣,第一缕晨曦从天际射下的之时,才有人走到关押令狐寂与封于修的牢房前:“捕头问你们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来我们衡阳镇,是否有图谋不轨的念头?”
然而两人都还处在睡梦之中,丝毫没有听见这下人的说的话。
“二位!”下人向两人喝道,眉宇间充斥了一股不耐烦。
“啊……已经早上了?”令狐寂率先醒来,先是略微梳理了一下蓬松的头发,不知从何拿出一根皮筋将其绑起。而后毫无顾忌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才看见原来还有一个人在叫他们。接着便将封于修也喊醒,两人悄悄的嘀咕了几句后,才转过头对那名下人问道:“有什么事么,我们可以出去了吧。”
只见这下人挑了挑眉毛,似乎是很不耐烦的样子:“捕头让我问你们,为何来我衡阳镇?是否有图谋不轨的念头?”
“怎么可能呢?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想要在贵镇略作停留罢了。”令狐寂摊了摊手,表现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现在可以放我们出去了么?”
“不行!还要由我们大人决定,再说,我等有什么理由可以相信你一面之词?”下人很是坚决,还真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人。
没办法,令狐寂与封于修也只好在地牢中等待着那位捕头过来。
“喂,寂,你前几日的那个剑法是什么?就是劈出一道线的那玩意儿。”封于修突然是想到什么,向令狐寂询问道。封于修虽然当时昏睡过去,但是对一些场景还是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尤其是令狐寂劈出那条白线的刹那,令狐寂很清楚,要是自己挨上这一击,恐怕会当场暴毙!
同时,封于修也明白了,原来当时自己与面前这个少年的战斗,对方根本没有使用全力,甚至连战斗都算不上!
“呃,这个嘛,秘密。”令狐寂想到了这个招式是他们家独传的,因此不能告诉封于修。
封于修倒也不恼,瞬间便明白了令狐寂的意思,同时对令狐寂的身世也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但是令狐寂也教了封于修不少关于剑法以及修炼的技巧,而一旁的封于修简直听得入神,恨不得将令狐寂讲的这些统统记下。不过这也正常,令狐寂所说,皆是族内的长老亲自教他的技巧,若是运用得当,将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一位壮年坐了过来,正是昨日的那名壮年。
“你们说,你们仅是路过此地?”
令狐寂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灰:“还望大人能放行,我俩绝不是惹事生非之人,更不是什么龌龊鼠辈。”说着,令狐寂还向壮年行了一个礼。
一旁的封于修见此状也赶忙行礼,等待壮年的回复。
壮年沉默了许久:“姑且信你俩一回,希望别再被我抓到。否则……”
说完,壮年便领着一旁的下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