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小屋里,一颗少女的心正散发着春的气息。她如痴如醉的沉浸在他的幻想里。
“哎,沐曦,你真不喜欢他?”工作了一天的沐曦,累得躺下就昏昏欲睡了,哪还有闲心听她在那儿春心荡漾,含糊的嗯了一声。“你若是真不喜欢他,那我就上了哦,到时你可别跟我争啊。不然我可是会跟你反目的。”
一听到反目两个字,沐曦刷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什么反目?”
金铃眨眨眼,“怎么?你现在就反悔了啊?若是你现在后悔了,咱们就公平竞争,他喜欢谁,那么另一个就退出,如何?”
沐曦摸摸脑瓜儿,“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嗵p铃急得将床拍得嘎吱作响。“敢情我说了这么多,你一句沒听啊。我是说,我们公平竞争李悠,如何?”
“切,无聊,谁要跟你竞争!”然后又利索的躺下,钻进被窝。
金铃一努嘴,“你不愿意?毕竟,你们现在又沒公开,又沒什么的,为什么你要独霸着他?”
“哎呀,你在说什么呢,我压根儿就沒喜欢过他,随便你怎么样吧。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做内应呢。”沐曦有些不耐烦。啪,她一伸手,关掉了壁灯。只听金铃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
“真沒见过,还有如此害羞的男生,竟然还会脸红。”
“就你那色眯眯的眼睛,人家不脸红才怪呢!”沐曦随口插了句。
“有吗?有吗?”……
第二天早上,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似在议论着什么。看到沐曦走來,都作鸟兽状纷纷散开了。待走到近前一看,不知何时,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只玻璃瓶,瓶里插着一束狗尾巴草。不用想,沐曦也能猜到,一定是李悠做的。昨天自己只是随口一说,他还当真了。
“哎,沐曦,李悠送你狗尾巴草是什么意思啊?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许凌打趣道。
沐曦想笑,但是忍住沒笑。她知道狗尾巴草的花语有好几个版本,具体哪一个比较官方,她也不知道。但是她所知道的两个版本,都很容易让人误会。一个是同心,一个是坚忍,不被了解的爱,艰难的爱……
正好李悠从卫生间出來,大家纷纷调侃他,“你真的在暗恋沐曦啊。”
“我看啊,这不是暗恋,是赤祼裸的明恋嘛。”魏开说话一向直白,这样一说,沐曦立刻脸红得像苹果一样。李悠倒是乐得其在,很高兴大家把他的内心说开了,同时大家也替自己表了白。他远远的站着,悄悄的观察着沐曦脸上微妙的变化。
人家说,在自己心动人的面前,会脸红,难道她也喜欢自己?看她的脸那么红。
沐曦随意的瞟了一眼,正好撞到李悠那火热的眸光,更加不知所措了。她忙垂下了头,这可如何是好,不能让他越陷越深,不然对金铃,对自己,对大家都不好。一定要找个机会跟他说明。
“好消息,好消息,我们把这期的样刊给老总看,他很满意啊。”总编拿着这期人物特刊的样本在手里挥动着,十分激动的抬高了声音跟大家说,“这次真是多亏了沐曦,这期的发行量一定较之前大增,到时我们开个庆功晏,如何?”
“还是等结果出來了再说吧,不然空欢喜一场,只怕是到时有人下不了台了。”心照不宣,谁都听得出,晓南话里有话,而且语气还很酸。也难怪,她是杂志社里资历最老,也是业务能力较强的佼佼者,一个新人的风头出过了她,她心里能舒服吗?
“沐曦啊,你过來一下。”王总编怎能不知职场里的尔虞我诈呢?晓南呢,也不能得罪她。有许多事沒了她,还是不行的。所以,对于晓南的刺儿话,王总编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嗯!”沐曦一跟王总编进了总编办公室。晓南就开始唧唧喳喳聊开了,
“瞧瞧,有什么听不得的事,还叫到办公室?真是!有人啊,凭着一张脸蛋儿,如鱼得水,终有一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晓南越说越过份,“就王总编那体形肥硕的样子,她也合得了胃口?口味真重!”
哐当!李悠怒拍着办公桌站起來,“你再说一句试试!”
晓南本就憋着一股气儿,立马來了精神,“怎么着,你倒是把自己脸往屎盆上扣了不是?我又沒说你,你瞎咋呼个啥?你别一厢情愿了,你这落花有意,人家可是流水无情呢。”
这句话是真正的刺激到了李悠,他爆怒着冲出自己的办公桌,走到晓南办公桌前,挥起拳头,晓南这会儿倒是怕了,连连往旁边人的身后躲着,
“你敢,你敢动手打我,小心我报警,有你受的。”她这人就是一根儿筋,也不想想李悠现正气头上,能怕你的恐吓吗?她越是这样说,李悠越是步步紧逼,她只好大呼救命。此时正好沐曦从总编办公室出來,看到一大群人正围着两人看热闹,便随便问了下旁边的人是怎么回事。待了解情况后,沐曦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拉过李悠,
“你这是做什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能动手打女人呢?”
“我……”被沐曦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这会儿晓南倒是又活跃起來了,“就是,我看啊,你也就只有动手打女人这个本事了,还想追人家,我看啊,门儿都沒有。”
大家开始骚动起來,小声议论着,沐曦隐约听到大家似在指责她,不管那么说李悠,毕竟李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