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废话少说,给我拿钱!”
一把明晃晃的刀突然架在了脖子上,李娇居然毫不在意的样子。
“你可得知道我们是谁?我可是当今潘淑妃的亲嫂嫂,识相的赶紧走!”
“是吗?那我还真找对人了!”
李娇站了出来:“你们到底是谁!如此大的胆子!”
潘武才看着李娇的举动,心里十分感动。于是他站了出来:“钱都已经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样?”
潘武才趁他们不注意,大喊救命,本来带了十余个侍卫,今天怎么叫都没人。这一举动把劫匪给惹怒了,一刀下去就把潘武才的左肩给砍伤了,鲜血汩汩的往外流。李娇吓了个半死,身子一直哆嗦,心里在想:为什么这等人如此猖狂,根本不是按之前说的来做,仔细一看,与之前找的人居然真的有所区别,难不成遇到真的劫匪了?
黑衣人看着潘武才撕心裂肺的叫声,一点儿也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然后用刀子杵着两个人,推着他们来到了后院。院子里,居然都是潘府的人,唯独那几个侍卫不见了踪迹。
小慕宸正被孟三娘护在怀里,然后全部的人都蹲在地上,西西也紧紧护着两人。看见潘武才身负重伤,孟三娘十分着急,心切的问道:“主君,你这是怎么了?有没有事?”
另一个黑衣人用脚踢了一下孟三娘:“闭嘴!给我老实点儿!”
潘武才强忍着剧痛,摇了摇头,还对小慕宸关怀的笑了一下。原本不怎么安静的小慕宸,顿时感觉到了心安。
中间有八个人守着,进来时,外面又有五个人守着。层层把控,布置得如此严密,定是蓄谋已久。无奈身边带的人少,又莫名失踪了好几人,所有人的性命,都紧紧连在了一起。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潘武才实在无法理解。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李娇弱弱的问:“我们世代都是布衣出生,家世简单,真不知道,我们犯了什么错?”
“不是说,皇上随随便便给潘淑妃就是十几万两吗?行啊,既然如此,那你们拿出个千百万两应该不成问题呀!我要一千万两。”
李娇连连摆手:“这不是一笔小数目,在这个短时间里我们根本拿不出呀!”
“那给你们三天的时间,若是三天后我还见不到钱,那你们就等着给你们家主君收尸吧!”然后把潘武才使劲一拖,他的伤口被裂开了,疼的直冒汗,然后疼晕过去了。
“主君!他已经受伤了,你们把他放了好不好!带着一个伤员,你们也不好转移。不然这样吧,你们抓我吧。我虽然是他的二房,但是我现在怀有身孕,这里面是潘家的孩子,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而且此次出行也是为了我,你们抓我吧,放了我家主君。”
李娇附和道:“不行啊妹妹,我和巧儿都不适宜生育了,这个家就只有你能为潘家传宗接代。而且主君有如此宝贝你,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给主君交代呢?”
“为什么巧儿不能生育?”孟三娘一问完,李娇有些懵,然后直接沉默了。
然后她又接着说“你们抓我吧,我身子骨小,又不拖累你们。你们快放了主君,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儿,你们不仅一分钱拿不到,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远处好像有人赶了过来,劫匪们也顾不上了,潘武才已经晕了过去,要想带走确实有些麻烦。情急之下,他们果断的拉起了孟三娘,然后往外面撤退。这时小慕宸才有所反应,想去追:“阿娘,阿娘!你们这些坏人,放开她!阿娘!”
西西死死的抱住他:“二郎,你可千万别去呀!万一劫匪改了主意,把你带走了,那我怎么对得起三娘的嘱托呢。听话,过几天三娘就回来了,不要去!”
侍卫赶到时,正想追过去。李娇见势大喊一声:“主君啊!”侍卫们又回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的潘武才。
“万一那劫匪又回来了怎么办啊!你们快来看看主君啊!”一群人聚拢起来,侍卫们看见主君,就放弃了追逐。小慕宸还在往外面挣扎,和西西一起喊着:“三娘被劫走了,你们,快去看看呀!”
“我阿娘在前面呢,你们快追呀!”
虽然两个人喊得如此激动,但还是没有那一群人的声音大。最后两人被埋没在茫茫的哭喊声中,因为小慕宸情绪太激动,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客栈老板已经报了官,将一切如实禀告。
在录口供时,带头的侍卫赵峰说:“我们那天收了主母的酒钱,她说我们跟了一天辛苦了,让我们好好放松放松。我们就在一楼喝了点酒吃了点小菜,吃着吃着,就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我们不放心,就派了一个人去看看。过了很久都没有回来,我们担心出事,就出去找他。到了一片树林边,我们听见里面有呼救声。就赶紧进去了,突然被一张大网给套住了,那人还放了迷香,我们就这样待了一个晚上。”
另一个人说:“我是第一个醒来的,听见客栈有尖叫声,就发现不对劲。我就一个一个的把他们叫醒,这才挣脱了网,跑了出来,赶到时,主君已经躺在了地上。”
其余人,却是一问三不知。根据李娇所说,那黑衣人早就知道他们会在这里休息,所以早有预谋。当大人问她为什么时,她却回答的含含糊糊。
西西回到府,第一件事儿就是让李娇备银两。李娇说府里没那么多钱,把宅子卖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