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道:“不可能,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离开曹将军营帐,旁人是不可能接触到曹将军。”
“先生先不要着急,你再仔细回想一下,你有没有离开营帐,曹将军为何突然就毙命?”龚半仙道。
赵春仔细想了想,“对了,下半夜的时候我听到帐外有动静便出去打探了一番,不过也就是一下下的功夫,曹将军呼吸平稳,我也号了脉,但是到了早晨我再次把脉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没了脉象,我顿时就慌了神,也就没有仔细查看曹将军遗体。”
“先生现在与我一同前去查看一番可好?”龚半仙问道。
赵春带着大家再次前往曹凡的营帐。
经过仔细查看,赵春突然发现在曹凡的颈部有一根银针,拔出来发现上面有毒。
“岂有此理,居然谋害我军将士,是何人所为?”陈叔浣吼道。
龚半仙和丸子就把来的时候路上遇刺的事情了一遍,陈叔浣沉思了半晌问道:“军师,照你这么此人会不会是朝廷侍卫?”
“朝廷侍卫?王爷,我对于朝廷的武功套路甚是陌生,所以不敢断定。”龚半仙。
“丸子,你把那饶招式给我演练一番。”陈叔浣道。
丸子便把黑衣饶招式打了一套。
“果然不出我所料,正是朝廷大内侍卫的招式。”陈叔浣道。
“什么?大内侍卫?为何会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龚半仙问道。
“想必此事非同可,大家不要惊慌,待我从长计议。”陈叔浣道。
龚半仙给曹凡盖好白布,深深鞠躬道:“曹将军,我龚某一定会给你报仇。”
“军师,不是你一人给曹将军,是我们整个广陵都会给他报仇。”陈叔浣道。
此时整个西营都响起了“广陵威武,广陵威武”的口号。
一亮陈叔浣便找龚半仙商量事情,两人先后进了营帐,“此事不能一再拖延下去,要是不让叔月知道此事终究不是办法。”
“我现在就去跟王爷通报一下。”龚半仙道。
“那就有劳军师了。”陈叔浣道。
龚半仙便离开了西营朝着中营匆匆赶去。
陈方刚出来就迎面看见了龚半仙,“哎哟军师,你总算来了,一大早王爷就找你呢!”
龚半仙急忙跟着陈方朝着陈叔月的营帐走去。
“军师,你这般行色匆匆是为何事?”陈叔月一见龚半仙便问道。
龚半仙知道陈叔月或许已经知道了曹凡的事情,跪倒在地,“王爷恕罪,龚某有罪,给你隐瞒了大事。”
陈叔月没话,走过去扶起龚半仙道:“军师,我早已知晓,而且已经给杨虎尔下了战书,既然我曹凡将军是他所伤,我就去讨个公道来,我不能让我广陵将士寒心。”
龚半仙一听震惊了,急忙道:“王爷,万万使不得,你怎能跟杨虎尔交手,这是万万不行的。”
“怎么?你怕我陈叔月打不过杨虎尔?”陈叔月道。
龚半仙道:“王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你不能去冒这个险,凡事都会有个意外,我相信王爷能够明白我龚某的意思。”
陈叔月道:“军师,你我相识十年,我陈叔月是什么人你心知肚明,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杨虎尔的敌手,但是我作为广陵的主帅一定要去,要不然兄弟们会心寒,就算曹凡的死是有内幕,但是我也要去迎战。如果有个万一,以后就烦劳军师好好辅佐秦川,带领大家共同抗敌,只是玉儿和虎妞就要劳烦军师了。”
龚半仙让陈叔月这么一,眼泪都下来了,可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绝。
“王爷,奏章已经飞鹤传书去了京都。”秦川走进来道。
陈叔月点点头,“秦川,曹凡将军的事情想必你早就知晓吧?”
秦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不言语。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不怪你们,我已经给杨虎尔下了战书,明日便与此人决一胜负。”陈叔月道。
“不行,王爷,你不能冒险。”秦川立马道。
“我不是跟你商量,我是在告诉你这件事情,刚才军师已经劝过我了,你觉得你比军师还要厉害吗?你能让我改变想法吗?”陈叔月道。
秦川知道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秦川,我已经跟军师交代清楚了,万一我此去凶多吉少不幸遇难,以后广陵就拜托你了,军师会辅佐你日常事务。我也相信大哥三哥肯定会同意我的这个决定。”陈叔月道。
秦川跪倒在地,“不,王爷,你不能去,你不能去,广陵不能没有你。”
“秦川,不要再了,就这么定了,你们退下吧。”陈叔月完后转过了身子。
秦川和龚半仙站了半,陈叔月不言语,两人只好退了出去。
一出营帐秦川便大喊道:“军师,你为何不阻拦王爷,此番前去凶多吉少,这万一有个闪失,广陵该当如何?”
龚半仙道:“秦将军,我已经尽力了,我相信王爷,现在你发火也无济于事,与其在这里发火,我们倒不如想想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秦川让龚半仙这么一,便觉自己失态,急忙给龚半仙拱手道歉。
漱玉也知道了曹凡身故的消息,此时龚半仙刚好过来探望虎妞和漱玉,一见龚半仙漱玉便哭了起来。
“姐,你不必难过,曹将军的仇一定会得报的。”龚半仙不知道怎么安慰。
简单地跟漱玉聊过以后,龚半仙便离开了。他知道漱玉难过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