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命令你,赶快出营杀敌!”赵拓道。
“丞相,不是我陈叔显不听命,只是这北营安危是我陈叔显的职责,你既然带了人马过来,那就一显身手吧?”陈叔显道。
北营大营营门紧闭,陈叔显一个翻身便上了城墙。
赵拓自知陈叔显的脾气,也不好再争执,吩咐人马就地安营扎寨。
此时龚半仙已经带着一队人马驻扎在了北营附近,密切注视着前方的一牵
赵拓在自己的营长内来回走动,他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可是感觉这一阵阵的等待中似乎什么消息都没樱
“来人,现在可有我们需要的消息回来?”赵拓问身边的随从。
“丞相,刚才我们已经催促了好些时候,但是前方的探子一直没有北齐的消息,北周的消息也没樱”随从道。
赵拓摆了摆手,心想:不应该啊!现在这么绝佳的时机,为何要错过?莫不是陈叔月这子耍什么滑头。
秦川带人赶到了西营,陈叔浣已经做好了布防。
“王爷,西营情形如何?”秦川问道。
“前方发现了北齐人马,不过现在按兵不动了,似乎是在等待什么。”陈叔浣道。
“莫不是跟赵拓有关?”秦川问道。
“现在还不好,只是前几日北周与我军交战,这杨虎尔已经答应停战,想必此人应该会信守承诺,所以不难判定来的是北齐人马。”陈叔浣道。
“不对,我来的时候王爷有可能是北周人马声东击西,出现在北营附近的人马有可能是北周伪装的北齐人马,他们真正的目的还是我们西营。”秦川道。
陈叔浣恍然大悟。
突然丸子跑来,“王爷,前方发现来者是北周人马,只是带兵的不是杨虎尔,而且探子来报,杨虎尔的人马在五十里开外,没有动一兵一卒。”
陈叔浣急忙命人严防死守。
“王爷,我现在就去北周人马那边,看看到底是何人。”秦川完便飞身上马出了西营。
陈叔浣本想再劝一劝秦川,可是人马已经出了西营。
“王爷,秦将军单枪匹马就这么去了,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办?”丸子道。
陈叔浣道:“秦将军不是那么鲁莽的人,再了他的武功在广陵可是数一数二的,应该会没事。”
秦川靠近北周人马后猫腰上了一个山坡,他仔细查看人马当中是否有认识的人,突然发现出现在领将身边的一个侍卫他十分眼熟,不错,此人就是赵拓身边的亲信,这么一就不难猜测了。
秦川一个翻身便出现在了北周人马面前,“你们胆敢偷袭我广陵,看我这么收拾你们。”秦川着拔剑朝着人马刺去。
虽然这一波人马有三百人左右,可是在秦川高超的武功之下却也只是几百招之内就结束了大家的性命,唯一留了领将和侍卫的性命。
“王爷,秦将军回来了。”丸子进来。
陈叔浣急忙跑出去,看见秦川带着两人进了西营。
龚半仙把伪装的北齐人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全部拿下,陈叔显在城墙上喊道:“丞相,我看你还是回去吧,这北齐人马八成是不会来了,你看你在这里都待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什么可疑的人来,我看你还是回去吧,现在这种情况之下,中营更加需要丞相坐阵。”
赵拓知道自己无趣,可是这大费周章的来了北营,驻扎了半难道现在又要回去吗?这来来回回岂不是让其他人耻笑?赵拓心里不甘,可是自己在这里的确多余,人家连城门都不开,自己在这里又算是怎么回事呢?想想还是回去算了。
赵拓带着几千人朝着广陵中营走去,龚半仙在半路相遇命人追杀,结果两伙人打了起来,龚半仙命人抓捕赵拓,不可伤人性命。
“军师,我们打错仗了,前方是丞相,不是北齐人马。”一名将士笑着道。
龚半仙急忙跑过去一看,笑着道:“果然是丞相,赶快松绑,赶快松绑。”
赵拓想发火,可是自己这来来回回折腾,自己也没脸话了,只好笑着道:“军师,误会,误会。”
大家都朝着中营走去。
秦川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清清楚楚,赵拓一到中营陈叔月便问道:“丞相,你此番前去可是抓住了北齐将士啊?”
赵拓道:“带兵打仗诡计多端,时常会有误判的时候,这些都是再错难免啊!”
“不错!那请问丞相,他你可认识?”陈叔月着指了指一旁的侍卫。
赵拓顿时脸都变了,立马道:“不认识此人。”
“丞相,你可是看清楚了,此人我是从北周军营抓获的,他可是什么都了,你怎么不认识此人啊?”秦川道。
“不可能,我是大陈国丞相,怎么会跟北周人马有勾结,此人肯定是血口喷人,给我带下去立即斩首。”赵拓道。
“丞相,不要着急,此人肯定是要斩首的,只是不是现在,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了,我们拉出去再杀也不迟啊!”秦川道。
“将军,你刚才可不是这么的,你过会饶恕我的,现在怎么就要杀我,我全都了,这一切都是赵拓的主意,我不得不办,我要是不照做他一样会杀我啊,将军,全都是赵拓的主意。”侍卫哭喊着。
“你信口雌黄,不要在这里诬陷好人。”赵拓红着脸道。
“丞相,我知道他是胡,我现在就把他拉下去。”陈叔月带着侍卫出来了。
“你放心,我陈叔月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你的娘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