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捕头,这缸没清理过吧?”叶沧海问道。
“我又没发疯,去审这臭烘烘的东西干嘛?”阳东没好气的应道。
“血案发生过后,这里的一切都没动过,保持原样。”徐志理说道。
“冬春,你上过茅厕吗?”叶沧海问道。
“当然上过,大人问这干嘛?”冬春满脸通红。
“既然上过,怎么这么干净?”叶沧海一指粪缸。
“我……我上的‘小解’,当时怕郑公子出来发现我不在要挨打,所以,只拉了一点点就匆匆跑出来了。”冬春说道。
“胡说!”叶沧海一掌拍在旁边一颗树上,道,“既然怕,说明你上小解很快。而且,才拉了一点就跑出来了,为何还要用半刻时间?”
“我……我不知道啊大人,我的确……当时害怕啊……我也记不清了……”冬春顿时慌了神。
“刚才记得那般清楚,现在又什么都记不着了。
而且,这缸里什么都没有,一滴尿都没有。
这茅厕上面有瓦片遮着,四周又有木板隔着,太阳照不进来。
肯定得有尿残存,你们看,里面有吗?”叶沧海叫马超托起缸来递向了现场各位。
“没有大人,我们流溪林每天都会清理。而且,还会擦拭干净。过去还不到十天,就是尿干了也得剩下一点残渣的。”徐志理说道。
“大人,我真没有,我不知道。当时很怕,也许没拉出来就吓得跑回去了。”冬春一把跪在了地上哭喊道。
“没拉出来你用的时间怎么那么多?”叶沧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