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替你们介绍一下在场的这几位。”默菲斯的脸上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指着身旁的数位俊男美女介绍道。
“从左边起,分别是度玛、沙利叶、罗弗寇、茵蔯、拉哈卜、贝希摩斯以及大家都认识的奥观海元首。”然后又指着殷元两人说道:“而这两位,一位是哥谭市名誉市长,密大教授,神秘组织東隍的首领,殷元先生。另一位是密大考古学教授,古夏国墨家机关术的传承者,多次灵异事件的参与者,王嘎德,哦,不对,是王翟先生。”
“好了,时间到了。”默菲斯说着坐了回去,度玛站了起来,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在每个人的耳畔响起,“开始吧,用汝等的血肉,开启天国之门,迎接主的降临。”
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下面一排排的白袍站起来,各自掏出一柄小刀,伸出右手,划破血管,鲜血如同流水般纷纷落在看台上,看台上的一条条沟壑逐渐被鲜血填满,这无数的沟壑逐渐化作一道道血色纹路,交织成一幅血色的天使图案,是的,竟然是天使的图案。
十二对血色羽翼,妖冶的面容,这一幅图案似乎有了生命一般,中心的血海如同燃烧起来了般开始沸腾,翻涌着气泡,十字架上的人开始干枯,就像被某种东西吸干了血。
身旁的默菲斯等人也站了起来,神色激动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只有奥观海还在悠闲的端着高脚杯,杯子里是粘稠殷红的液体,他轻轻的摇晃着,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一切并不在意。
”…????????,?????????“
晦涩拗口的发音响起,默菲斯等人神情狂热,口中吟唱祷告着,他们口中发出的音节,似乎有着独特的魔力,让听到的人内心混乱,思绪颠倒,理智丧失,殷元能感受到,自己已经如同一个傻子一样开始嘴角流口水,无法说话无法思考,可是却无可奈何,这声音就如同恶魔的咒语,魔鬼的祷告一样有着诡异的魔力。
下方的白袍也跟着念诵祈祷着,一道诡异的光从血海中涌出,冲刷着石门,一次又一次,每一次冲刷,都能看见看台上一个白袍如同沙子塌陷一样一下子塌了下去,似乎白袍下什么也没有。
石门上面浮现出璀璨的白光,银白色的正六芒星与一幅血红色的逆六芒星交错着,诡异、血腥与圣洁交织在一起,让人感觉怪异和神圣交错着涌向心头,刺激着殷元的内心理智逐渐崩塌。
两个六芒星开始互相凐灭,石门逐渐向两边打开,一道道血红色裂纹开始出现在石门上,飞快的扩散开来,血海在逐渐下降,似乎被石门所吞噬。
石门打开的缝隙中弥漫出一股邪恶、贪婪、吞噬的气息,带着巨大的威压,似乎里面有着一个古老的恶魔正在苏醒,时空在此出现了扭曲,光芒似乎都被吞没,终结、毁灭、绝望、压抑的念头弥漫,一个个白袍狂热的跳进血海,然后化作一摊血水,溶入血海,被石门吸收。
默菲斯七人的祷告声充斥着整个竞技场,石门之中,伸出来了一个爪子,爪子上面黑色的鳞片,幽兰色的火焰,血红色的纹路,空间似乎都被灼烧,一滴滴蓝色的黏液从爪子上流下,落入血海中,血海如同油里掉进了火焰一样开始沸腾,蓝色的黏液化作了一条蓝色的不定模样的虚影,消瘦,脑袋上有着长长的吸管,身上一团团脓包流下蓝色的脓液,邪恶,是看见它的第一印象,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恐惧。
“地狱之犬,刻耳柏洛斯的仆从。冥界的看守者,追捕者,时空的守护者,伟大的刻耳柏洛斯,地狱七君主,在此向您表示崇高的敬意。”度玛从看台上走下,他的身子也在逐渐变幻,身后一对对漆黑的羽翼,右手掌握着蛇形的权杖,眉心处浮现出荷鲁斯之眼,身后一座巨大的金字塔虚影浮现,同时,无数的沐浴着火焰的不可名状的邪恶虚影也簇拥着他。
“告死天使,埃及的守护者,撒旦麾下,地狱七君主之一,度玛,见过刻耳柏洛斯冕下。”度玛站在最开始变化的那怪物跟前,尊敬的说道。
一个沙哑刺耳的声音在众人的耳畔响起,“哦,是以实玛利的孩子呀,好久不见了,还有你们六个,不过,血食还是太少了,要想打开冥界与生界的大门,这么一点可是远远不够的。”
度玛说道:“刻耳柏洛斯冕下,请问,我主撒旦冕下怎么样了,祂还在沉睡吗?”
“呵,原来你们不仅想打破生死界限的封印,还想让撒旦复苏呀,可是不行,这一个星球上的所有生灵都献祭了也不够,而且你们七个,太弱小了,你们的身躯,灵魂,都太弱小了,我不清楚为什么你们会还活着,希望能够在冥界见到你们,这次的祭祀我很高兴。”
“哦,原来是刻耳柏洛斯,奈亚,你竟然和冥府众神一同到达的这个世界,这就是你的秘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刻耳柏洛斯的话语。
是戴维斯,殷元和王翟朝着声音出现的地方望去,那里的人并不是戴维斯,而是一个身穿古夏国的宽袍大袖,高冠束发,腰间挂着长剑的道人模样的人。
“通天道人,你犯规了。”坐在一旁端着高脚杯小酌的奥观海同志站了起来,从一脸戒备的望着道人的其余六人身旁走过,身影如同一片混沌,巨大的阴影升起,时空的界限在此刻模糊,有与无的存在都被抹灭,无尽的恐怖,无穷的恐惧,不可名状,不可直视。
原本正在